直到后来她无意间听到落白站在墓前对着墓碑唤了一声父皇的时候,整个人都震惊了。
父皇,只有皇上才被自己的孩子称之为父皇,那便意味着那坟墓里的人应该是皇帝?
可是,哪一朝的皇帝凤梧不得而知,可是却知道白新月和落白的身份不简单。
而这件事情,她也只得烂在心里,即便知道也要瞒着,否则便早已经被长公主给灭口了。
皎月山庄是个复杂的地方,在这里大家仅能遵守一件事情那就是庄主的命令,即便是庄主让他们自尽,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拔出剑抹上自己的脖子。
只因为在进皎月山庄的那一刻,自己的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皎月山庄的死士,不论是紫衣红衣或者是黑衣,身上的那条命也是一样,贱如草芥。
收回了思绪,凤梧摇了摇头,这才合上了主阁的大门,朝着自己所处的房间走去。
她估摸着今晚庄主应该是要在后山待上一夜不会回来了。
有些担忧着落白的伤势,可是到最后却依旧紧握着拳头绝了去落白的院子里看望的心情,深吸口气,依旧朝着自己的住所走去。
即便是担心,别人也不需要。
对了,是这样的……
是了……
***
落白醒来的时候,诗雅依旧守在他的床边,从小到大这孩子每一次受伤生病她都一直守着,更何况是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状态。
那些大夫因为白新月那样的吩咐,用药的用药,施针的施针,敷药的敷药,开方子的开方子,甚至连煎药的火炉都拿到了这房间的院子外面,个个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懈怠,只因为庄主下了命令,少主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他们全家都得活埋。
他们自是不能让落白有丝毫的损伤的,因此便一直守在这里,只因为落白的伤的确很重,若不是他们没有这么多人一眼没合的在这里照看着,也不会好转的这么快,应该来说不是半死就是不活吧!现在也好不到这么快,比预期的醒来的早。
当落白睁开眼睛的刹那,所有的大夫的心也便安下了,这一下一家老小的命算是保住了。
诗雅瞧着这样面色苍白嘴唇干涩的落白,喜极而泣一滴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醒了,醒了就好。”她说着,看着眼前的落白笑着,可是眼泪却不断的从眼眶子里涌了出来。
或许是因为才醒来的关系,毕竟昏迷了两天两夜,浑身是伤依旧很是虚弱,张合着唇似乎想要问什么,可是却依旧听不到声响。
“快拿水来。”诗雅想着落白昏迷了这么久应该是想要喝水了,于是扬了扬手对着不远处的人道着。
一个大夫便匆匆的拿起了桌上的茶杯,倒了杯水跑了过去,小心翼翼的用勺子舀着一滴滴的沾在落白的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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