踌躇着,不知道该说什么,直到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味的时候才抬起头来,却瞧见堵在两人身前的华衣锦服的男人,此时正带笑着的瞧着眼前的莫婉言,那是城南刘家的大公子,今年二十有七却依旧是尚未娶妻的,刘大公子一年前曾连续的三个月来过净月阁,可是最后却没有来过了,大抵是因为每日来净月阁的人多不胜数,所以像刘家大公子这种每次来只是静静地坐在角落里听曲儿的人,莫婉言并没有多大的印象。
倒是如歌对这个刘家大公子印象颇深,因为他每次望向二楼琴台山的眼神都尤为的深情,曾有好几次莫婉言生病了,刘公子还跟如歌询问了几句莫婉言的状况。
在如歌的印象里这个刘公子温文尔雅,是个正人君子。
“刘,刘家公子?”说话的不是莫婉言,而是跟在莫婉言身后的如歌。
莫婉言对突如其来的男人感到有些熟悉,可是却不知道是哪家公子,这么些年来来她这净月阁听曲儿的王孙显贵还真的不少大地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也多了去了,大多数人她还是认得的。可是眼前的男子,她听得如歌唤了一声刘公子,话说这南昌城姓刘的大户人家也只有两家,一家是城西绸缎庄的刘家,还有一家便是城南的悦溪酒楼的刘家,城西的绸缎铺的刘家有两位公子,三位小姐,那两位公子她倒是见过,一年前刘家老爷六十大寿的时候,曾经请她去刘府唱了几首曲子,城西刘家那两位公子长的脑满肠肥的,看起来眼前的这位刘公子应该是城南悦溪酒楼的刘家公子!
她反应过来,瞧着眼前的刘公子,礼貌的欠上了一安!
“刘公子,这是……”她瞧着眼前的刘家大公子疑惑着:“若是刘公子想要听曲儿,晚上戌时到净月阁就成。”
这刘家大公子应该也是个嘴拙的人,一束花摆在莫婉言的面前竟然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吞吐。
“婉……婉……婉言姑娘,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邀姑娘同游。”他吞吐着,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将这句在心底念叨了许久的话说了出来。
莫婉言愣在当下,瞧着眼前的刘公子那双充满了期盼的双眸,又瞧着他大概是有些紧张的神色,微微有些出神了。
周遭路过的人们纷纷驻足,瞧着不远处的两人,在南昌城莫婉言的话应该也算是人尽皆知的了吧!此刻,人群中议论声不止的响了起来。
“这捧着花儿的,是哪家的公子啊!”
“这是哪家公子我倒不知道,不过那净月阁的花魁莫婉言我倒是认识,还真是漂亮。”
“是啊!花数十两到净月阁里就只能远远地瞥上一眼,哪像现在靠这么近,看得清清楚楚的啊!”
“你也别挡着我的视线啊!让我多看一会儿呗!”身后有男人叫嚣着。
“该死的,有什么好看的,这么有时间怎么不见你多看看老娘我。”身后有女子不满的声音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倒见着一个差不多快三十岁的夫人揪着男人的耳朵,从人群里拖了出去,那男子惨痛的叫声还依稀在耳,一个劲儿的直央求着老婆轻一点轻一点。
刘公子瞧着眼前的莫婉言,瞧着自己手中的话微微出神着,又卯足了胆子道了一句:“婉言姑娘,我……”
“可真是不好意思,我与婉言姑娘早就已经约好了。”人群中,男人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似清朗明风般从不远处飘了过来,在刘公子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眼前的莫婉言已经被一股莫名的力道拉到了另一个人的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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