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啊!再说起情话的时候总是那么的好听,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就说出这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一时间,她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低着头吃起了自己碗里的饭菜。
“欢儿……”忽然,白皓阙这么认真的轻轻唤了一声。
凉欢喝汤的动作没有停止,就只是这么静静地低着头,喉间微微滑动,那是因为喝的有些急了险些被呛到。
果然,最后还是被呛到了,凉欢咳嗽了几声,白皓阙伸出手轻轻地替她抹了抹背部。
“小心点儿,呛着了。”他轻声道着,在凉欢的耳畔柔声道着。
咳嗽声缓了缓凉欢抬起头,凑巧见到白皓阙此时正温柔的望着自己,她伸手拭了拭唇角留下的汤水,却被男人一个轻轻地俯下身子,柔软的唇就这么落在凉欢的唇角之上。
柔柔细碎的吻就这么轻轻地落着,大概是知晓屋子里的主子们要做些什么的时候屋外的婢子很是熟稔的将那扇敞开的门给合上了。、
凉欢被白皓阙的这个吻吻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白皓阙早已经离开了她的唇,脸上挂着暧昧的笑容。
“多吃点儿。”说着,他又给凉欢的碗里添了饭菜。
她瞧着眼前的白皓阙,回想起方才的那个吻,微微的心跳加速。
一顿饭下来,白皓阙很细心也很温柔,饭后在凉欢的额前轻轻地印下一吻过后,又抽空去看了一眼儿子女儿。
等到白皓阙从念清的小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尚忠却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白皓阙瞧着,微微蹙眉。
“有什么事情?”他上前,对着眼前的尚忠询问着。
尚忠瞧着眼前的白皓阙,神色凝重:“长公主,回来了。”尚忠说着,可是面色却不似以往的轻松。
白皓阙瞧着眼前的尚忠,那一双剑眉蹙得更紧了:“有什么事情一并道完,是不是皇姐那里出什么事情了?”
他询问着,瞧着尚忠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陛下,您还是去长公主府看一看吧!”尚忠说着,眉心更加的紧蹙着。
白皓阙瞧着尚忠这个样子,自然知晓定然这一次白新月那里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上次传回来的情况是白新月受了重伤,可到底是多重的伤,他也只是听传回来的话,并没有亲眼所见。
可是今日,看见尚忠这样愁眉紧锁的样子,他想着定然是皇姐出了什么大事,难道是伤重不愈?
想到这里的时候白皓阙的心里猛地一揪紧,快步的越过了一旁的尚忠朝宫外而去。
***
长公主府!
婢子们战战兢兢的跪了一地,听着砰砰咔擦的声音,又一个花瓶被她们的主子从屋子里扔了出来,小丫头们低着头,就这么跪在地上一直哆哆嗦嗦的道着长公主息怒,长公主息怒。
可是,这怒哪是这么容易就熄灭了的,连着哆嗦的唤着息怒的下场就是白新月以吵为由让人将这些哆嗦胆小的奴婢拖了出去,道长公主府的小黑屋子里受刑罚。
白皓阙刚踏进长公主府的时候,就瞧见了这长公主府的仆役们不寻常的神色,一个个怯懦的哆哆嗦嗦着,在见到他的时候跪地请安的时候就差没有匍匐在地了。
他瞧着一众婢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长公主殿下呢?”白皓阙问着。
“回,回皇上,长公主殿下在卧房里。”那婢子小心翼翼的道着。紧接着白皓阙瞧着她裙角粘上的碎瓷渣子,大抵也知晓了这些婢子们此时为什么都怯怯发抖着。
“下去吧!”他挥了挥衣袖,到了这么一句。
那些跪在地上的婢子这才怯怯诺诺的应了声是,站起身来退了下去。
等到自己走到了白新月卧房外之时,便听到了里面时不时的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摔东西的声音。
而尹向就这么恭谨的站在门口什么也没说,在见到自己的时候向自己请了声安。
白皓阙皱了皱眉,迈着步子他进了屋子,才伸进去一只脚一面铜镜已经朝着他的地方给扔了过来,白皓阙侧了侧身子躲过了那面铜镜的袭击。
只听得啪啪两声,那面铜镜已经摔到了屋外的阶梯之上,变了形状。
夺过的袭击的白皓阙这才瞧见面前的姐姐,她一头长发披在肩上遮住了大半个脸。在瞧见了他的时候别过了头,沉冷着声道了一句。
“你来干什么?”
白皓阙只是有些心疼着眼前的姐姐,即便她是以自己的侧脸对着自己,可是顺着他的位置望过去,依旧能瞧见那披散着的头发下录出来的半张脸上有些被烧灼的痕迹。
他皱眉,心疼的唤了一声皇姐,想要上前,却被白新月厉声给吼住了。
“给我站在那里。”
白新月的声音很大,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背对着,对着白皓阙吼出了这么一句。
“滚出去!”她厉声着,冷冷的道着,甚至在书这句话的时候伸出的手,指着门外的那只手都激动的颤抖。
“皇姐!”
“给我滚出去!”白新月的语气又重了一分。
“皇姐!”他再唤,并没有因为白新月这么激动的语气而转身离开,而是又上前了一步。
“再不滚出去,我连你一块儿……”话,还未有说完,白皓阙的手就已经落在了白新月的肩上,就这么趁她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自己的方向一转。
因为这么一转的缘故那原本遮住了半边脸的长发微微移动,露出了那半张伤痕的脸。
以往的白新月总是貌美如花风姿绰越的,可是现在,她的发丝披散,半张脸上是被灼烧后留下的疤痕,略微的有些骇人,美貌不再,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
白皓阙瞧着这样的白新月有些微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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