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欢下了车,在那一群人错愕的视线下,一步步的朝男人的方向走去。
她的腹部因为里面塞了软垫的关系微微隆起,一旁随行的人瞧着都惊愕不已。
显然,男人也已经注意到了,蜷唇笑着。
细碎的步子一步步的上前走到了柳尚书和凉欢的面前。
“公……”柳尚书本来想要唤公主的,但是又瞧见了凉欢此刻的肚子,在朝为官多年,又深谙各种官场谋略,他自是不傻的。
以至于凉欢此时微微隆起的腹部,和出现在这里,他也料想到她是想保护陈美人,只是……
这孩子太傻了,这些人可不是好糊弄的,只怕还是他得陪演一场戏不可。
这都是为了大鸾的江山皇嗣,他也该为皇室出一份责任不管成与不成。
如果不成大不了还是一死,如果他与凉欢演的够真实默契,那陈美人或许还会逃过一劫。
然后,到嘴的话就这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你下来干嘛!快回去,回去。”他催促着,又转身对着一旁的男子陪笑道。
“冒犯公子了,这只是小女不懂事而已。”
“小女?”男人的双眼微微露出一丝危险的光亮,刀锋有凑近了一寸。
“你也当我是好糊弄的是吗?”说着那刀锋又推进了点划在了柳尚书脖子上,鲜血流下。
“你放了他们。”她道。
“呵……放了他们?”男人瞧了瞧眼前的慕清郢
“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皇上独宠的陈美人,我跟你走。”她美丽的眸子就这么静静地瞧着眼前的男人,道着。
“呵……美人,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他冷笑。
“知道我是谁吗?燕王的独子,将来,可是要登上帝位的,从来都没有人敢和本公子我谈条件,你知不知道我随时可以一刀下去,将你和你肚子里的小人儿一起送上天。”
就单单的听到男人说着这么一段话,柳尚书似乎觉得自个儿呼吸困难。
他想象过多种眼前男人的身份,却终究没有料到眼前的男人是燕王的独子。
“你大可一刀杀了我,可是,没了我和我腹中的孩子,你永远也得不到传国玉玺。”
笑容僵在脸上,男人冷觑着眼前的凉欢,放着话。
“就算没有传国玉玺又怎样,等攻破了凤城,杀了司徒逸,这皇位照样是我父王的。”他不屑的道着。
“是吗?”凉欢笑着摇了摇头。
“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父亲早不返,晚不返偏偏这个时候返,因为他要一个理由。”
“什么理由?”这句话还真的勾起了男人的兴趣。
凉欢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他要的是一个可以返的理由,你们打的是推翻暴政的旗帜,正因为皇上赐死了建安王和朝中重臣,他才能借这个理由返。”
“大鸾的皇族,可不止建安王和你父亲燕王才有兵权,那些不出兵的藩王是不想趟这趟浑水,因为陛下登基以来,杀了太多的重权之人,因此他们不反,但是也没有援助你们不是吗?”
“如果现在陛下用传国玉玺做为资本,拿出来,抛在那些没有出兵援助的藩王眼皮子底下,放下话,如果谁出兵就将这传国玉玺传给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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