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他的心里的女人。
所以,即使后来凉欢那把冰冷的匕首没入他的心房之时,他依旧蜷唇微笑着,甘之若饴。
“可是,现在她在凤城是安全,以后呢?”明泽烨指出这,这一句的利弊。
“再说她到了凤城,也就知道了一切,以司徒逸现在的状态,我猜,现在他们口中的你一定是又怎么不堪就怎么不堪。”
“或许,还更加的重,阿郢,你想好怎么面对她了吗?”
“除非现在退兵,否则到时候兵临城下,阿郢啊!她总得面对你的。”这话虽然残忍,可是明泽烨说的也是事实。
只怕到时候,兵临城下,凉欢瞧见这样的慕清郢对他的也只有恨了。
明明是爱着的,可是到头来却弄成这样。
慕清郢就这么瞧着眼前的明泽烨,那本来就沉默的脸上忽然有一种疼痛的微皱,原本就低敛着的眸子,此时居然被没有一丝的生气,他出神着,似乎是在沉思。
“我早就知道她会恨我。”
在南昌的时候,当他等到太子妃和小皇孙的死讯之后,就已经料想到了,凉欢知道真相的那天,即便不会恨他,也会愿他;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
纸永远是包不住火的,他只是害怕那个傻瓜不吃不喝的折磨着自己的身体。
如果不是此时在军营大帐,还有燕王在这里,他绝对会不顾自己的安危,快马加鞭的赶往凤城,闯进明湖别院将凉欢带出来。
可是,现在不行。
现在还在打仗,而且凉欢又是司徒逸的唯一的妹妹。
所以,如果此时他将凉欢从凤城给接出来,燕王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么一个大好的契机,将凉欢当做要挟的筹码。
到时候,他只会害了她。
倘若现在将她留在凤城,至少她是安全的,这场仗不好打,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都有可能。
“而我最担心的还是她的身体。”
她的身子本来就弱,又落下了只要天寒地冻就浑身酸疼的病根,不知道跟着柳朗月长途跋涉了这么久,身子到底吃不吃得消。
“哎……”瞧着这样的慕清郢,柳朗月无奈一叹。
他认识慕清郢这么就自然知晓他是怎样的性子,慕清郢这个人重情,不管是骨肉亲情还是兄妹之情,或者是男女之情。
他对母亲的孝顺,对父亲的言听计从,对妹妹的关爱。
即便慕清泠的母亲是还是她母亲的凶手,可是他仍旧没有将这些责任归咎在慕清泠的身上,只是纠结着。
而现在这桩男女之情,明泽烨想,或许他已经将凉欢看得比他自己的性命更加的重要了。
“太医院有这么多好的国手,你就放心吧!”明泽烨道着,走上前,又轻轻地拍了拍慕清郢的肩,语重心长的道着。
“这场战事是不可避免的,你得收下心来,现在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我知道。”慕清郢道着,神色又恢复了以往的冰冷。
“泽烨多谢你来告诉我,接下来的事情我能处理的,战场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回南昌吧!”他瞧着眼前的明泽烨道着。
“这就赶我走了?”明泽烨沉沉的吐纳了口气。
“你如今这个样子,我怎么安心将你一个人丢在这里。”他明泽烨虽不是什么军事之才,但也不至于成为累赘吧!
他并没有什么以一敌百的本事,但是怎么说武功也和慕清郢不相上下,自保的本事还是有的吧!
至于这么着急的赶他走吗?
更何况,现在慕清郢这个样子,他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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