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做我唯一的妻子。
曾经慕清郢那般的深情的在她的耳边说着这么一句话。
怀我的子嗣,愿是不愿?
曾经,他们是那般的靠近,他就在她的耳边说着,热气扫过她的后颈,让她浑身发麻!
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曾经,慕清郢揽着她的腰,承诺的做着保证。
在回纥的时候他甚至身负重伤也没有丢下他,九死一生也要将她带出来。
那时候,她以为他是喜欢自己,在乎自己的。
在南昌的时候,他是那样的宠着自己,关心着自己,甚至在第一让她完完全全的属于他的时候,他也因为为了不弄疼她而强忍着,那时候她甚至能看到他冒着细汗痛苦的表情。
欢儿……
他曾经会这般温柔的唤着她,将她带入那个温暖的怀抱,和另一个繁华世界里。
对不起,对不起~!
那时候他抱着自己说着一句有一句的对不起,说这心疼他。
欢儿,等我!
这个玉镯是母亲生前留给我未来的妻子的,现在我为你戴上。
这个玉佩我从小便戴在身上,收下它就像我一直在你身边一样。
那块玉佩现在就这么贴身的放在她的怀里,她的心口处;那只玉镯就这么戴在她的手上,还留有她的温度。
那时候她以为慕清郢是她的天她的地,她一生的归宿。
可是现在……
她甚至有些怀疑。
她很想相信他,可是,他的父亲,南昌平王确确实实的反了。
而且,反的如此正大光明,冠冕堂皇。
而他,应该是随着他父亲的大军驻扎在三十里开外的郊野之中。
可是他却什么也没有告诉她。
我在你心里就是这么的冷血无情?
那时候慕清郢的话还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她甚至能忆起那时候慕清郢唇角那抹苦涩的笑。
你就是这样看待我的?
她依旧记得那时候慕清郢眼中一闪而过的伤痛。
可是,嫂子和瑾儿的死他却瞒了她,什么也没有告诉她。
她想相信她的,就像那时候一样,想着现在的一切或许只是一场梦,梦醒了她还是在净月阁后院的房间里。
可是没有,无论她做少次的睁眼闭眼,多少次的掐着自己的大腿,自己还是在往凤城赶的船上。
身旁还是有着柳朗月。
“阿清,你告诉我,告诉你没有骗我,什么也不知道。”
好多次,好多次她都这样的低低喃喃着,想要得到回答,可是不论她怎么道,怎么道,回答她的仍旧只有船桨落在水里所划过的哗哗水声。
却听不到慕清郢的半点儿声音,只因为他现在不在身边。
天气依旧没有好转,雪很大,幸而冰雪没有封住河道的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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