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只因为在他的生命里,除了疏离与背叛,除了舍弃与黑暗,还剩下什么?
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他或许已经被那个女人给引入歧途了。”明泽烨说着,有那么一丝惋惜。
白新月是什么样的人,就是冉国的一个长公主,可是各国朝臣但凡有点地位的,应该都知道这个女的。
这个女人手段狠毒,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的。
这个女人,居然能从冉国蓉城到了千里之外的凤城,必然不只是管一桩闲事这么简单。
或许,还会有更大的阴谋。
“本来这件事情我是想缓一缓再告诉你的,但是,并没有想到鸾帝会驾崩,这件事情已经瞒不下去了。”说着,明泽烨深深的忘了眼前的慕清郢一眼。
“如果,鸾帝的死真的和司徒逸有关的话,只怕是他也知道你曾经接近他的目的了。”
慕清郢轻笑的摇了摇头:“这事情,原本就瞒不了多久。”对于事情戳穿的那一天,他原本就准备好了当事情戳穿的那一天该怎么面对。
只是现在心中有所羁绊而已。
关于凉欢。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他和司徒逸要刀剑相向的地步,那时候她会为自己有那么一点儿担心吗?
“现在朝局动荡,他应该会顾忌自己所在的位置,先将大权独揽在手,因而应该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动向。”
“如果司徒逸真的受了白新月的蛊惑,阿郢,你以后要小心一点儿。”说话的时候,明泽烨仍旧不忘着对眼前的慕清郢的嘱咐。
“如果……他真的受了白新月的挑唆,只怕是这帝位一坐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报复。”
试问,白新月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插手帮助司徒逸一把,司徒逸为什么又会一瞬间有这么大的变化。
从那个温文尔雅的仁义君子,变成亲手荼毒弑父的无情之人。
时局易事,现在的司徒逸已经不是以前的司徒逸了,他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试问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每一个他已经视为仇人的人。
“报复?”明泽烨加重了这两个字的语调,但最后细细一想,这样的人连自己的父亲都会亲手投毒的人,还能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谁都料想不到。
“世人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我对这司徒逸只有可怜,却毫无觉得他有何可恨。”
明泽烨摇头,能怪谁呢,只是命而已,老天爷让他生在皇家必然是要肩负着比常人更重的责任。
天家的儿郎不好当,就像他这样当一个外人眼中败家的明家公子也挺好的。
想着,又瞧了瞧眼前的慕清郢,眼中,自是有些惋惜。
平王府的世子又何尝不是呢!
如果,慕仲只是甘于做那一隅之主,吴征无斗的在南昌一角甘于平王之位倒是好;可是,哪有不觊觎那万人之上的宝座的天家。
否则,眼前的慕清郢的人生也不必活的这么的辛苦。
“阿郢啊!我总担心你!”
小时候,他总会在慕清郢的身旁说着这么一句话,只因为小时候慕清郢温文尔雅,对人谦和有礼,而他明家大公子反而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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