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能好好的将她拥在怀中就应该好好珍惜现下的时光,否则,时、日、无、多。”那时日无多四个字就这么一字一顿,一字一种,一字一字的自嘴里说出来,却含着浓浓的威胁。
慕清郢的呼吸有些浓浊,甚至方才垂在身侧两边的双手此时已经紧握成了拳。
砰……
只听得一声重重的拳头声,那桌上的杯瓷茶盏就这么硁硁吭的磕碰出声,有的甚至还磕破了杯沿那白色的一点瓷碎片就这么落到了桌上,有的甚至还掉到了被子里。
就连平王府身旁的那杯玫瑰露也就这么倒落,那杯子里的浅粉色的液体就这么倒落到桌面上,顺着一条浅浅的痕迹的线流到了地上,溅洒出了不知名形状的痕迹。
平王妃倒真是被这一拳微微骇得有些面色波动,但总归是见过世面而且经历过风雨的女人,很快的,这抹情绪就这么掩盖了下去。
“呵……郢儿,我还是喜欢你以往的脾气。”她笑。
“母亲的账我从未忘记过。”他道,声音尤为的冷。
“如果你再动欢儿一下,哪怕她少一根头发,我会让你和你引以为傲的儿子,付出惨痛的代价!”他从未有如此冷漠的道出这一席话,即便是当年就着慕清凡的领子要他以命偿命的时候。
可是此时慕清郢说出话的时候没有激动的分狠,情绪的大肆浮动。
只是冷,恍若那雪山上所集的厚厚的一层的万年玄冰般,只是这么一句,九仿佛觉得周遭都被冰块围住了一般!
当然,平王妃也感觉到了,方才那高傲无视的表情,此刻却因为慕清郢的冷,一瞬间竟然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担忧起来。
如果慕清郢只是很狠的一拳落在桌上,然后用那愤恨的眼神睨着那愤恨且激动的声音生气的道着这么一句的话的话,她还会觉得眼前的慕清郢只是一个用指头都能掰扯折磨死的小角色罢了。
可是他说那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任何生气的情绪,只是一双眼睛里那冰冷的眼神,恍若自己在她的眼里根本就是一个死物。
仅用一个眼神就能左右别人的心,压下她的那股傲慢。
她忽然觉得这么些年来对慕清郢的了解似乎都只是一点浅表的皮面,其实她并没有真真正正的了解眼前的慕清郢。
想着,她平了口气,抬眸对着眼前的慕清郢,自是也不能在气势上输给这个毛头小子,再怎么她也经历了这么些年的风雨。
“呵……郢儿,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
“你不配!”没有多余的解释,他只是淡淡的撂下这三个字。
长辈?这样阴险狠毒的人不配!
曾经,他也曾将眼前这个狠毒的女人奉为长辈十余年,可是这个所谓的长辈是怎样对待他的。
想着,他手上的拳头不自觉的又握紧了一分。
“郢儿,你从小便在这南昌平王府,又有几时见我怕了谁的。”她笑,瞧着眼前的慕清郢。
“的确,你不是曾经那个优柔寡断的郢儿,可是……本妃却永远是这平王府的主母。”也永远是现任兵部尚书的亲妹!
她家世显赫,又有谁能动的了她,他的父亲是前任兵部侍郎,辞官归咎后哥哥屡屡立功,现在的品阶已经是兵部尚书了,就着在朝中显赫的地位,又有谁能动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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