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后又细想了一下,这样贸贸然的进去万一又被那个姓白的来上一拳!
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想着还是算了,昨天晚上的人这么多,那姓白的肯定也是空手而归了。
王府并没有派人大肆搜捕,大概是也没有丢东西和人,就是防卫又多了一重,应该是害怕黑衣人再一次的夜探王府。
他得好好想想该不该再一次的再去平王府打探一下,不过,最近应该是进去不了了,否则肯定会被乱箭射死。
想到这里,明泽烨不禁望着蓝天一番抱怨:该死的慕清郢你到底多久回来啊!若是你回来的时候知道你的小心肝不见了,而我又瞒着你,该不会立刻杀了我吧!
想到这里他本就无奈的脸,此时更加的紧皱了。
死就死吧!如果再这么瞒着,慕清郢回来肯定不止一顿揍这么简单。
他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给慕清郢回一封信,只是这信中的内容他看见了,或许会生气。
但,总比回来知道他瞒着强吧!
万一那小子从战场回来,直接去平王妃的主阁要人,这也是可以的。
嗯!打定了主意,他加快了步子回到明家,写了一封亢长又懊悔的书信,折起来这么大一卷,估计把这些日子没有回复的份儿全都写上了。
幸而那信鸽不知道拒绝,否则就这么一大卷的东西,它绝对会拒绝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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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欢一直昏睡了五天五夜,就如大夫所说着,这五天午夜里她时而高烧不退时而直冒冷汗,身上的湿衣服是莫婉言帮忙换下来的,那些伤口上的上药也是莫婉言细心的帮她擦拭又重新包扎的。
白皓阙也没有闲着一直待在这间屋子里守着,沉睡中的凉欢呓呓而语的永远都只有阿清、阿清两个字,就连莫婉言也能从察觉白皓阙的异样。
她想着,凉欢口中的阿清应该是她的心上人,而眼前的白皓阙看着他对床上的女子超出了常人的关心,应该是他放在心上的女子。
感情的事情还真是奇妙,而莫婉言也是个明白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就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其余的一切大可不必伤心。
只因为知道的多了对自己其实没有什么好处,替凉欢将手臂上的伤换好药后,莫婉言才拿着换下来的满是药膏的碎布条,搁在一旁的桌上,准备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带出去扔掉。
“白公子,你都好几日没有歇息了,先回房间休息一会儿吧!这里我来就成。”莫婉言道着,拿起了桌上的杯子替白皓阙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
“多谢!”白皓阙接过水对着莫婉言道了一声谢谢,视线依旧瞟向床边昏睡的女子。
“跟大夫说的一样她还是昏迷着,不过今日大夫也说了她身上的伤口愈合的很好。”莫婉言道着。
“我能看得出来白公子很在意这位姑娘,但,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体才行,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白公子你几日都未有阖眼了,我看尹爷的脸色也不好,应该是担忧你的身体,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你先回去休息,这里我来照看就行。”莫婉言道着,这几日她摘了前厅挂着的牌子,不用每日唱曲,自是有多余的时间的。
“……”见白皓阙仍旧没有想离去的心思,莫婉言又补充了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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