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若是过了最佳时机,欢儿就必须嫁到回纥。”司徒逸否决道。
“如果你不搁置,不仅是你的太子之位难保,就连霍家和柳家都随时有可能被牵连。”慕青郢冷冷道着,当看到司徒逸脸上黯然的变化时,又补充了一句。
“我不会让她嫁到回纥的,你放心!”
当得到慕青郢这么一句话时,司徒逸抬头望见他早已远去的身影,无可奈何的长叹口气,满脸失落。
两人走出客栈的时候凑巧司徒澈迎了上来:“大哥,你可是让我们好等,这一行人都只等你一个人了,不过,你的这位随从倒是让我觉得眼熟,在哪里见过呢?”他两指捏着自己的下巴一脸的疑惑的思考着。
“阿清随着我进进出出的,你见过也不奇怪!”司徒逸冷冷的回答着他,径自越过他的身旁往一旁停着的马儿走去。
“是吗?呵……”司徒澈瞥了两人一眼,轻声一笑,也翻身上马。
“这还有十多天的路程,马儿,你可要听话才是。”他摸了摸自己那批雪白的坐骑,轻笑着,缰绳一拉,才随着队伍一行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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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城,柳府!
柳朗月正在书房里心不在焉的写着书法,一只白色的信鸽却突然的落到了书桌上,他伸手取过了信鸽脚上套着的绢布,那里面裹着一张白色的字条。
“形式有变,计划暂缓!”仅有这八个字,却让柳朗月的眉心紧蹙,手紧握着那张小字条已经变了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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