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会计,是什么糊了吧?我咋闻着味道不对劲儿呢?”
贺坚强的声音从炕上传来,这让徐冬梅真想拎着锅铲照着他的脑门儿狠狠地敲两记了。见过牲口的,却还没有见到过这么道貌岸然的牲口,要不是因为他让自己的心思骚乱,哪能这样?偏偏李福在屋内,徐冬梅还要极力的掩饰着,忙应了两声,尽量集中精神炒菜了。
西红柿炒蛋,爆椒兔肉,凉拌黄瓜豆腐丝,豆角炖猪肉,还有一盘油炸花生米,没多大会工夫,几盘菜就端了上来,放到了炕桌上。徐冬梅坐在炕梢,李福背朝南坐在靠窗的位置,贺坚强坐在炕头,也就是跟徐冬梅正对面的位置。
这样盘着腿,倒也没什么。可就这么老是盘腿又会比较累,总要变换几下姿势,渐渐地,腿脚就都伸开了,贺坚强和徐冬梅的脚丫都互伸到了对方的腿边。这让徐冬梅的芳心又是一阵骚乱,忙招呼着贺坚强和李福喝酒、吃菜,幸好的是,贺坚强老实巴交的,没有任何越轨的举动,让她的心稍微舒缓了一些。
可渐渐地,她才发现绝对不是那么回事儿,贺坚强的脚丫似若无意的变换了两下,贴着她的小腿慢慢的往上蹭,这可是把徐冬梅给吓了个够呛,她的心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儿,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
这种事情毕竟不是正大光明女的,还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儿,这要是被发现了可咋办?明知道这样下去是不对的,可随着贺坚强的撩拨,她浑身的力气仿佛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只剩下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盈荡心间,竟然生不起丝毫挣扎抗拒的心思,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的迈向沦陷的边缘。其实,这种感觉又何尝不是她期待已久的呢?
李福没有什么酒量,但是贺坚强今天能上他家来,让他倍儿有面子,两瓶啤酒没怎么样就都下肚了,他又让徐冬梅给拎瓶白酒上来。徐冬梅还想劝两句,可又哪里劝说得住,等到一杯白酒下肚,李福已经醉得跟死猪似的了,直接瘫倒在了炕上。
“李福,李福……”
徐冬梅轻唤了两声,见李福没有任何的反应,像是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芳心扑腾扑腾的跳得更快,忙伸手去拉李福。贺坚强也凑了过来,扶着李福躺在了炕头,几乎是刚刚放好,他的身子也跟着失去了平衡,突然倾斜了下去,沉沉地压在了徐冬梅软绵绵的娇躯上。
徐冬梅如遭重击,呼吸一阵急促,险些窒息了过去。
男人的身体所产生的强烈压迫感,让徐冬梅胸前不自觉地产生了一股怪异的酥麻感觉,心中更像是被遽然投下了一块巨石,荡起了一连串儿剧烈的涟漪。徐冬梅的脸蛋红扑扑,甚至都能够听着她自己那怦怦的心跳声,神色异常慌张,小声急促道:“坚强,别这样,李福在旁边呢,你赶紧起来……”
“好的呀,我这就起来。”口中是这么说,坚强竟然……竟然翻转过来身子,完全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这让她的心跳得愈发激烈,都快要从口腔中蹿跳出来。她想挣扎,可浑身上下轻飘飘的,连半点儿力气都没有,甚至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她的内心深处充满着期待,恨不得立即就被贺坚强吞进口中,可李福就在旁边,背叛自己的男人本身就已经够让她羞窘的了,再当着他的面儿干那种事情,连想一想都是罪过。
徐冬梅是心乱如麻,贺坚强却是舒爽得不行。
一阵很好闻的香皂清香味儿,不受控制地飘入鼻孔,似兰非兰,似麝非麝,让贺坚强极为陶醉。这般亲昵地迫压着,他甚至听到她那紧张又充满着激情的心跳声。坚强还是第一次跟女人这么亲热,心中在紧张的同时,哪肯就这么满足,双手搂住了她的腰肢轻轻抚摸着,那种滑腻柔嫩的感觉让他整个人沉醉其中,再也难以自拔。
这样做,好像是有些对不起玉如和巧巧吧?不过,这可是徐冬梅自己提出来的,谁让咱是妇女主任了呢?唉,这年头当个妇女主任也不容易,不仅仅要搞好计划生育工作,还要慰籍女人的饥渴。这么劝服了自己,贺坚强便专心地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柔。一时间,房间内只剩下了两人的喘息和心跳声……
徐冬梅的脸蛋红彤彤的,那双眼眸蕴含着被微风荡漾过的春水,盈盈脉脉。有羞愧、有紧张、还有一丝丝期盼,这种美妙而又刺激的感觉让她都有些忘记了身在何处。没多大一会儿工夫,她的眼中便蒙上了一层迷离,隐隐透射出痴迷的光彩。
“喝,喝得痛快。”突然间,李福嘟囔着了一句梦话,这让徐冬梅陡然惊醒过来,就感到后背凉飕飕的,贺坚强的手掌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将她的衣服撩起,顺着后背轻轻往下滑动。
这牲口!
徐冬梅浑身臊热,坚强的手掌竟然没有因为李福的梦话而有丝毫的停顿,这下,徐冬梅是终于再也抑制不住了,哪怕是她的内心充满着无比的饥渴和期待。忙用力按住了贺坚强的手掌,徐冬梅强自咬牙挣扎着跳到地上,大口娇喘了好几口气,才急促道:“坚强,天色都这么晚了,你回……回去吧!”
正文 第66章 【偷偷摸摸】
刚才在炕上,有李福躺在身边,徐冬梅还有些矜持,等到将贺坚强送到了院门口,她是终于忍不住了。刚才被坚强又摸又捏的,早就已经是焚身、激情澎湃,眼瞅着这么大好的一个机会,就这么白白错过了,她是真的惋惜得不行。
往日里都是幻想着贺坚强那“地对空”的情形,来聊以。现如今,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她要是再错过了,这辈子都会后悔。反正周围也没有什么人,她一把将贺坚强给拽进了旁边的猪圈,黑灯瞎火的,不顾一切的在贺坚强的身上胡乱摸了起来。
在这方面,贺坚强也没有什么经验,被徐冬梅这么又抓又揉的,哪里还受得了?三两下了裤子,就这么抱着她推靠在了墙壁上。跟王维辉比起来,贺坚强纯洁得都像是一张白纸了,一切的理论都是来自于在录像厅中看过的黄碟,半点的实战经验都没有。别看徐冬梅结婚了这么多年,但李福本身就有问题,也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但毕竟是年长一些,徐冬梅在村委会,没事儿的时候看看报纸,新闻材料等等,也明白一些道道,这样下去肯定是不行,不知道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
时间紧,任务重。
徐冬梅有些是迫不及待的抓着就往自己的身体里面塞,太紧张了,怎么弄都弄不进去。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贺坚强突然间抓住了她的双肩,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口中更是发出了哽咽的声音。怎么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贺坚强已经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道:“完了,糗大了。”
“啊?”徐冬梅再伸手一摸团就什么都明白了,非但没有去嘲笑他,反而内心还充满了激动,这种情形完全可以证明,一向牲口的贺坚强竟然还是雏儿。试想一下,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开垦的荒地,要是找了个破旧的犁杖来耕地,那有多郁闷?怎么说也要用个全新的,这才配套。
徐冬梅攥着贺坚强的手,激动道:“坚强,你这是太紧张的缘故。李福在家呆不了几天的,等过几天你从县里回来,他肯定已经走了,到时候,你……你就在我家过夜……”
有些恋恋不舍,徐冬梅还是咬牙走出猪圈回屋去了。不过,当她打门的时候,就见到李福正站在外屋的水缸边,用着葫芦瓢喝水,心中咯噔了一下,紧张的道:“你……你咋起来了?”
李福打着酒嗝,随口道:“你干啥去了?我这口渴得不行,起来喝口水,叫你都没人应。咦?你裤子上咋湿乎乎的,怎么弄的?”
“我……我刚才去撒尿了,不知道是谁家的野狗跳进院子来,吓得我跌坐在地上,把裤子给弄湿了。”
“哦,赶紧进屋洗洗睡吧!我也出去撒泡尿。”
看着李福走出房门,徐冬梅吓得险些瘫坐在地上,忙双手拄着水缸,大口大口地娇喘着,幸好的是李福没有瞧出什么破绽,否则就麻烦大了。这么静了有十几秒钟,徐冬梅忙褪下裤子丢入了洗衣盆中,嘴角却是泛起了笑容:“坚强产量这么丰富,一次就搞这么多,这要是都播上种子,非生根发芽不可。”
一想到几天后,坚强会来过夜,徐冬梅连躺在炕上都翻来覆去的睡不踏实。她哪里知道,贺坚强的心情跟她的激动大大相反,那是相当的憋闷。好不容易有这么个能告别青春的机会,却没想到还没等进门呢,就……就……唉,真是糗大了。这种感觉,竟然让贺坚强联想到了大禹治水,就是忙着治水了,三过家门而不入,不对不对,人家是没入,而自己是想入没入进去。
这事儿,还真不能马虎了,等到县里要好好问问王维辉不可。也不行,那家伙非嘲笑自己不可,怎么办呢?越想心情越是烦乱,这么躺在炕上肯定是睡不着了,贺坚强连夜爬起来,翻出了那本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又用笔在纸上不断地推算着,一颗烦乱的心这才算是平静了下来。
等到第二天,贺坚强就晃荡着脚步进村委会了,心里也泛起了嘀咕,跟卢巧巧连日来的接触,让他心中的天平在不知不觉间都不知道向谁倾斜了。从小就有这么个念头,照顾林玉如一辈子,非她不娶。可卢巧巧这么好的女孩儿上哪去找?唉,愁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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