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俯子,看了看自己最隐秘的地方,发现那里安然无恙,并没有受到外力的侵犯,心情稍许得到了宽慰。只是,她感觉到自己满脑子都像糨糊一样,混沌一片,便挣扎着爬上床,可是她明显地觉得全身乏力,脚下像是睬在棉花堆上一样,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
清理一下情绪后,她蹒跚着走到窗前,打开窗户,让晚风吹拂着自己的脸颊,清醒着自己的大脑。忽然,她记得自己喝了杯茶,一种不好的念头在心里产生,她马上走到茶几边,拿起茶杯,放在灯下照了照,明显地看到杯子里残留着白色的颗粒,一股怒火喷地冒出,她打开门,想到李和平的宿舍去兴师问罪,然而,她突然想起,自己之所以逃过了一劫,没有落入李和平的魔掌之中,还多亏了楼下那几身嚎春声。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要不是李和平的爱人郑艳来得是时候,只怕自己早已成了李和平砧板上的肉了。
李和平就像一位经验丰富但体力不支的老农一样,带着自己的犁铧,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耕耘,一会儿沟壑,一会儿山峰,一会儿谷底,一会儿平地,一会儿深洞,可是,他那荒废已经的吹火棍虽把郑艳吹得激情燃烧了,自己却还是不瘟不火,他很是懊恼,冲郑艳大呵一声,我不就相信老夫今天攻不进你那二指大的破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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