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艳快半个月没见老公李和平回家送温情了,心里痒痒的,吃饭不香,睡觉失眠。在这半个月里,天一擦黑就全身麻辣火烧起来,害得她上蹿下跳,像丢了魂一样。她本想李和平应该回来滋润自己一番了,可是等啊等,就是没见李和平的影子,只好把门一锁,提着一个包,乘上从屋门口经过的最后一班车,往卫生院去。
因是最后一班车,并不直接到达老鹰乡,她只得在中途转车,可是,她等了大约一个小时,等得鼻孔冒青烟,就是没有一辆去老鹰乡的车子。而她下车的地方距离老鹰乡大约有八里路,见天已黑,她不得不走路。
李和平经过一阵预热,似乎有了某种温度,心里也暖和起来,他在想,这上了年纪的男人还真得有年轻漂亮的女人来刺激,否则,自己的就会老实巴交地蹲在窝里一直冬眠。
小梅迷糊迷糊地跟着李和平的节拍在转动,她就像一只发情的猫一样狂奔乱跳,而李和平的双手一直都没老实过,像地雷探测器一样,在她的腰上,蛋上,胸脯上轮番地搜索,那种感觉是迷人的,刺激的,麻酸酸的。
小梅虽然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的快慰,但是,在催情药的作用下,她开始无师自通,两只手一点也没闲着,悄悄地伸入到了李和平下面的裆口,轻轻地捏着他那死灰复燃般的吹火棍揉撮。遗憾的是,李和平的吹火棍并没有彻底地硬起来,而是半硬半软,半死不活的样子,就像一个睡眼惺忪的婴儿一样。
郑艳一路走,一路想,自己一个女人,几天没做那事心里就发慌,这李和平是怎么啦?半个月没回家,却一点也不想她,真不知道他是功能废了,还是对自己没有了感觉,抑或是另有心欢。因此,她想给他来一个突然袭击,探探班底,看他是不是老实?若是发现他背着自己偷腥,非得阉了他不可。
李和平的吹火棍在一点一点地膨胀,他开始变被动为主动,搂着小梅径直往床边走。小梅毕竟是一个女人,脸上露出了羞赧的颜色,半推半就地说,李院长,你别这样,人家还没结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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