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浩毕竟是男人,对于爱莲的后半句话一时领悟不透,他一头雾水地说,什么事坏了啊?爱莲。
春草是个女人,爱莲的前半句话一出口,她就猜出了爱莲的潜台词,吃惊地问,傻丫头,你怀了谁的崽啊?
爱莲低着头,羞红了脸,不知该如何回答为好。
杨浩听自己堂客这么一回,很快清白过来,他慌乱地说,爱莲,你不会是怀了二宝的种吧,你怎么这么糊涂啊?
爱莲的眼泪潸然而下,只知道一个劲地抽泣,身子像筛糠一样。
杨浩是个脬脾气,火气旺盛地说,我找老玉这狗嬲的算帐去,看我怎么收拾二宝。
爱莲知道父亲的脾气,大声地说,爹,你干嘛啊,挑水寻错了码头,这不关二宝的事。
春草感觉到这事有点蹊跷,瞪了一眼杨浩说,你还嫌不够乱啊,先听爱莲说说是怎么回事?杨浩少许冷静下来了,他手足无措地站在房子中间,气咻咻地说,真有你二宝的,看上去老实巴交,没想到干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
爱莲怕父亲误解了二宝,把自己怀孕的事弄得人尽皆知,收不了场,马上解释说,真不关二宝事,你就别搅和了。
“肚子都被他搞大了,你还护着他,他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啊?”杨浩横了爱莲一眼说。春草从爱莲的眼神中,感觉到爱莲怀孕必有隐情,她走过去,拉着爱莲的手说,别急,好好说清楚,不管怎样,有你娘在呢。
爱莲的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倾泻而下,流满了脸颊,她抹了一把眼泪说,娘,还是你对女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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