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脸正在房子里生闷气,见杏花一脸红光地回来了,很是生气,她扯着老虎脸说,杏杏,你怎么挖红薯挖这么久啊?
杏花摸了一把他的老虎脸说,你是不是担心姐了?
老虎脸点点头说,当然啊!
“有什么好担心的啊,我不过在路上碰上一个熟人,跟他聊了一会儿家常,这不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吗?”杏花故作轻松地说。
“是这样啊,不过,你碰到的是男的还是女的啊?”老虎脸明显有点吃醋了。
“傻弟弟,当然是女的啦!”杏花撒了一个谎。
大雄一走,马大嫂就开始咀嚼起大雄无意中说的几句酒话来,她思忖来思忖去,觉得这家伙看似说的是酒话,可明显是在提醒自己什么,她一拍脑袋,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径直朝院子里走去。
晚风吹拂,马大嫂感觉到鼻子怪怪的,感到有一股牛屎味扑鼻而来,她猫着腰,在院子里寻觅着牛屎味传来的源头,寻着寻着,她寻到了平日里放衣服的桶子里,凑上鼻子一闻,一股牛屎味呛得她鼻子好酸。
定了定神后,她把里头的衣服提了出来,发现上面都是黄黄的牛屎印,心里的气一飙就出来了,她跺着脚说,狗嬲的高锋,你给老娘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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