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的,你回去好好准备下,晚上我把杏花交给你了,你可得像蒸馒头一样争口气,别老是放空炮,只见刮风不见下雨啊。”吴裁缝厚着脸皮说。
“放心吧,大伯,我今晚一定把杏花的地种好,不让您失望。”大雄狂喜不已,打起飞脚就朝家里走。
望着大雄远去的背影,吴裁缝翻涌着酸水,恨恨地说,要是老子还年轻,哪能轮到你狗嬲的。
大雄回到家里后,烧了几锅的热水,一股脑儿地倒进黄桶里,然后脱光衣服,把自己泡了进去,他先是将身体打湿,然后浑身擦了一遍香皂,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
吴裁缝一回到家,就拿出好的糖果给老虎脸说,吴旺,今晚跟爹和娘到你姑妈家去怎么样?
吴旺扯着老虎脸说,我不要爹和娘陪我去,要杏杏陪我去。
“不行啊,杏杏要回他娘屋里去啊,你就跟我们去姑妈家吧,你姑妈可想你了。”吴裁缝塞给他几粒糖果说。
吴旺笑眯眯地说,有糖果吃啊,那我就跟你们去吧。
杏花站在旁边听着,知道吴裁缝是想安排大雄和她今晚上磨豆腐,心里暗自高兴,但她没有表露出来,免得干爹以为自己发,想干那事了,便闷闷地抿着嘴,掩饰着自己的嘴部表情。
天已擦黑了,小山冲里雾气腾腾,给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感觉,杏花在灶屋里烧着开水,她今晚想换一个方式,和大雄一起洗一个鸳鸯澡,刺激一下大雄的。水在灶上慢慢地加热,杏花的也在一点一点地升温,全身开始躁热难耐。她不停地望着门外,可是大雄还是姗姗未来,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误解了干爷吴裁缝的用意,是自己在自作多情,一厢情愿,她甚至有点怨恨自己,是不是太轻慢,太按捺不住寂寞了,可是她又不停地为自己辩解,对于一个熟透了的女人,就像瓜熟蒂落的苹果一样,总有落入别人口中的那一刻,哪能一辈子孤芳自赏啊。
灶上水壶里的水沸腾了,在不停地拱着壶盖,杏花感觉到自己的脔心也快跳进嗓子眼了,全身滚烫滚烫的。她内心的就像煮沸的开水一样,在不停地冲破着自己承受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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