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个什么啊,你分明是说的那事吧。”杏花两眼放亮,情迷迷起来。
“什么事啊?我怎么不觉得啊?”大雄故意逗她说。
“那你说谜底是什么吧?”杏花被他蒙得晕头转向,急不可耐地想知道结果。
大雄只想快刀斩乱麻,拿下杏花这块阵地,不想再卖乖子了,嘴巴一噘说,说的是钓鱼。
“嘿嘿,看来还真是我想歪了。”杏花粲然一笑说。
“那就来一个歪打正着吧。”大雄把身上的衣服一脱,匍匐在杏花的身上。
大雄健壮的身体,鼓起的胸大肌,黄中透红的肤色,打开了杏花封闭的心门,激起了她一池的微澜,她的身体开始像烧红的烙铁一样,要么用红红的火焰来锻造,蜕变成绕指柔;要么用一盆冷水来淬火,百炼成钢;她的双眼荡漾着泪光,柔媚万端,像电光火石一样;她的脸色娇艳妩媚,像梨花带雨一样含情脉脉,风韵妖娆。
她情不自禁地抚摩着大雄富有弹性的胸脯,大雄像是得到某种默许一样,不由分说地脱掉杏花的上衣,扯下她那粉红色的胸罩。顷刻间,杏花的两座耸立在他的眼前,让他心旌摇曳,眼花缭乱,他再也无法控制住内心兔奔的情绪,紧紧地环抱着她的脖子,张开嘴含住她那带有露珠的红樱桃,吮吸着那饱满的甘汁,大雄就像一位饥饿的婴儿,吧唧吧唧地吸着,意犹未尽,不时地将嘴松开,甩甩头,然后又将另一个带着露珠的红樱桃含住,反复地吮吸。杏花微闭着双眸,满眼的慈祥,脸色红润,双手环腰抱着大雄,适时地控制着他的速度,间或地抚摩着他光滑的肌肤。
大雄吮吸完后,脸上泛着红光,印堂发亮,他伸了伸懒腰,将自己硕大的坐在杏花滚烫的裆部,身体微倾,双手抓着杏花粉嫩嫩的像面包一样的两座,反复地摩挲着,揉搓着,杏花的眼睛里射出了迷离的情意,嘴唇开始蠕动,身体开始扭曲,舌头开始发烫,大雄就像受到某种激将似的,翻身下马,一把脱掉杏花的长裤,扯下她红红的三角幔,杏花那块荒废已久的沼泽地昭然若揭,全部显露在大雄面前,他打了一个冷颤,就像一个陌生的人因迷路走进了原始森林一样,有一种晕眩的感觉,呼吸也急骤起来,像老牛负重一样开始扯起了风箱。
他屏住一下呼吸,定了定神,像一位虔诚的教徒一样跪在杏花的原始森林前,轻柔地抚弄着她深深的茅草,唆了唆鼻子,闻了闻馥郁的芳香,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然后,掰开她灰色的峭壁,瞅了瞅她红艳艳的湿润的深涧,一种从未有个的冲动撞击着他的心房,裆下的水枪已经荷枪实弹,只等一声令下,直插深涧,狂扫千军!
杏花的双唇充起了血,粉红粉红的,湿润湿润的,在不停地蠕动,她的舌头火辣辣的,不由自主地伸了出来,她用双脚将大雄箍了过来,大雄拱着背,双手撑在床上,将自己发烫的舌头绞住杏花伸过来的舌头,像犁铧一样翻滚着,将杏花带入到了一个稻香扑鼻的世界中。
大雄的情绪就像即将来临的巨浪一样,开始冲击着堤岸,他搬起杏花的双腿,放在自己的双腿上,环抱着她圆滚滚的,将她的原始森林放在自己的水枪之上,轻轻地将她的抬起,将水枪她的深涧,双手扶住她的杨柳腰,将她的重心往下移。刹那间,水枪与原始森林的深涧严丝合缝地胶合在一起,大雄感觉到了一阵剧烈的痉挛,身体发热、抽搐,腾云驾雾起来。
杏花似乎无师自通,她很有节奏地扭动着自己的臀部,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晃动着自己的头,动作富有韵律,脸色放荡,眼神娇媚,她就像一位快乐的舞女在舞池中跳着迪斯科一样,灵魂也跟着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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