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放完水,浇完竹花这块地后,借着酒劲出了门,谢飞心里一喜,眼睛里露出了无限的春光。
张寡妇在床上烙豆腐渣,胸脯一挺一挺的,长起了潮汐,突然一个黑影在窗口一闪,她一阵暗喜,蒙上被子假睡。
“雅嫣,是我啊,快开门,不是说好了开一个卧谈会的吗?”黑影在窗边蠕动着。
张寡妇身子一颤,想起了白天的一件事,下班前,村支书高锋色迷迷地说,雅嫣,有时间的话,我们一起到你家开一个卧谈会。张寡妇没在意,以为卧谈会就是座谈会,笑吟吟地说,行啊,随你们什么时候来。
“是高支书啊,我已经睡了,下次吧。”张寡妇知道高锋是条大***,被他看上的女人,没几个能逃掉的,她偷偷地溜下床,把门栓闩上。
大宝喝了点小酒,兴致很高,一路哼着小调,优哉优哉地往张寡妇家里去。大约十来分钟后,他就到了张寡妇的屋前,一个转身,悄悄地绕到了张寡妇家的后背屋。突然,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雅嫣,开开门,这个卧谈会很重要,我已经憋了很久了,不开不行啊。
大宝的喉咙里冒出了火,差点从嗓子眼里喷出来,他没想到这狗嬲的高支书,竟把手伸到自己的碗里来,也想来打张寡妇的豆腐,他拣起一根木棍,想教训教训他,可是,转念一想,觉得还是不要鲁莽为好,毕竟自己的店还开在他那一亩三分地上,搞不好,他会给自己小鞋穿的。
他瞄了瞄四周,看到了张师傅家的狗圈,便蹑手蹑脚地跑了过去,摸了摸大黑狗的脑壳,念念叨叨地说,去,把那狗嬲的裤裆给我咬了。
大黑狗似乎很通灵性,腿一抬,一路吠吠着,几个飞脚,就蹿了过去。高锋见势不妙,拔腿就跑,吓得流,如丧家之犬一样。
大宝躲在墙头暗笑,跺了一脚说,想打老子女人的豆腐,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高锋惊魂未定地跑离大黑狗的追击后,一就坐在地上,不停地喘着粗气,他纳闷地说,真是碰到鬼了,大黑狗明明是在狗窝里的,怎么就跑出来了哩。他越想就越气,越想就越不对劲,总觉得这事比较蹊跷,里头有鬼,于是,他休息片刻,喘匀气后,迈着八字步,径直向张寡妇家走去。
张寡妇正骑在大宝的身上,披散着头发,一路妖娆地晃荡着,房子里响起了有节奏的打夯声,娓娓动听,让人陶醉。
高锋像一个幽灵一样猫到了张寡妇家的窗台下,贴着耳朵听,里头传来了震天价的打夯声,让他心头发热,喘不过气来,他恶从胆边生,恨恨地念叨着,谁这么大胆,竟敢耕老子的地。
高锋拿手指在窗户纸上戳了一个洞,只见里头的张寡妇满脸通红,两个大波在上上下波动着,肉肉的白白的,看得他眼花目眩,口水直流。
一阵快节奏的摇摆后,张寡妇气喘吁吁地说,大宝,舒服不?
高锋一听大宝这两个字,眼睛里就放出了绿光,恶狠狠地说,狗嬲的大宝,你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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