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健诧异地说,我又没吃饱了撑着,在家休息干什么啊?
吴雅嫣见他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生气地说,就算你赚了再多的钱,要是你的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想头?
张师傅在闷头闷脑地搓着麻绳,见吴雅嫣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呸呸几口说,小雅,你真是张乌鸦嘴,以后不要说这类话。
吴雅嫣也感觉到自己口无遮拦,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而懊悔,呸呸几口说,我也是在气头上,以后再也不说了。可是阿健太不爱惜自己了,你看他的背都成什么样子了。
张师傅是老窑汉,知道吴雅嫣说的是什么,他不以为然地说,下窑的都这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想下窑,就得有这个准备。
吴雅嫣最近有点按捺不住火,张健一上床,就鼾声大作,好象没了她这个人似的。按理说,新婚燕尔,有着说不完的情话,有着耍不尽的缠绵,可是,张健就像老鹰冲煤矿的一坨炭一样,冰冷冰冷的,怎么启发和撩拨他,都是一个翻身,滚过去又埋头睡,气得吴雅嫣独自一人咀嚼着夜色中的寂寞,苦捱着漫漫长长夜。
一开始,张健因为心理因素,只要上床干那事就立马熄火,蔫得跟茄子一样,对此,吴雅嫣还能理解,毕竟阿健这毛病是自己父亲一手造成的,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他的心理障碍克服了,他却要去下窑,下窑就下窑吧,可是他整天把自己累得成一只王八一样,顶着一个壳,倒头就睡,害得自己每晚都像猫爪子一样抓狂。这也难怪,张健如今的心思全在钱上,只想赚足了钱,开一家店,让全家人过上幸福的生活,何况,他下窑的时候不晓得爱惜力气,甚至还加班,哪还有力气尽男女之欢。
吴雅嫣是个腋毛深强的女人,她就像一只蚂蝗,天天都想吸男人的精血,可是,她的命运注定,只能是过上半饥半饱的生活。与她同病相怜的还有杏花,先前嫁给老虎脸吴旺时,懵懵懂懂,图的是三顿饱饭。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作为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一辈子绝不是三顿饱饭就可以满足得了的,她还需要男人的精血来滋润,她还需要男人的胸膛来捂热
老虎脸每天快活得像神仙一样,跟在杏花的后面舂,吴裁缝一开始还乐癫癜的,可是,杏花的脸色是红润了,也饱满了,胸脯也鼓起来了,就是肚子还是像平原一样,依然可以放马纵横驰骋,他的无名火就来了,旺伢子,你别整天跟在你堂客后面瞎跑,得干点正事,留点精力在晚上使,你爹我还等着抱大孙子哩。
吴旺扯着老虎脸,呲牙裂嘴地说,杏杏是我姐,不是我堂客,老东西,你少管。
“哈宝,你姐早嫁人了,杏花是你堂客,你晚上要把她那块荒地种了,不要再闲着,一闲着,就有人天天惦记着。”吴裁缝气得腿抽筋,脸上的青筋也暴露出来。
“要种你来种,我不种,杏杏就是我姐。”吴旺扯着老虎脸,理直气壮地说。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老虎脸吴旺就像烧坏了脑子一样,脑海里根本没有堂客的概念,只有姐姐的概念,不管杏花怎样启发,他爹和他娘怎样进行启蒙,他一见杏花的裸体就腿肚子抽筋,口吐白沫,发起了猪癫疯。
吴裁缝长叹一声说,老天爷,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养了这么个不中用的崽,几叫我怎么延续香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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