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一路打听着,很快就到了竹花家的晒谷坪里,听见里面有人在骂架,心里一阵犹豫,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自己这样贸然走进去,主人家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但是,他听出吵架声音里,有一个像是竹花的声音,心里咯噔起来,难道竹花的男人大宝变成了一个酒醉鬼?如果真是这样,那一定好好和他谈谈。这样一想着,谢飞便稳住脚步,大声地朝里头喊,请问这是竹花家吗?
谢飞的这一声喊,使竹花既激动,又紧张,她怕阴差阳错,引起大宝的误会,便很随意地应了一声说,是啊,有什么事吗?
大宝正在气头上,见有人在外面喊竹花,心怦怦直跳起来,很是纳闷,莫非竹花真的背着自己与别的男人在外面勾勾搭搭,给自己戴了一个绿帽子,就不由分说地劈头盖脸地来了一句,娘们,这男的是不是你野男人?
竹花听出了谢飞的声音,大大方方地说,我又不是神仙,哪晓得啊?你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竹花一激将,大宝抬腿就出了门,见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便望了望对方,不冷不***说,你是哪个啊?找我堂客有什么事啊?
谢飞毕竟是当官的,察言观色不在话下,听这人的口气,他揣测到眼前这个对自己心怀敌意的男子肯定就是竹花的男人,马上接过大宝的话:我是你师哥谢飞啊?
大宝在师傅面前经常听到过谢飞这个名字,眼里一热,脸色平和起来,很高兴地说,原来是师哥啊,快进屋坐。
两人一进屋,竹花假装好久没见过谢飞似的,娇嗔嗔地说,师哥,几年没见你了,你也不回来看看我们。
谢飞听出了竹花话里的意思,心照不宣地说,离开师傅后,我顶父亲的职,一直在兽牧站上班。
大宝见竹花问东问西的,像查户口一样,便吆喝着竹花说,快去烫壶烧酒,炒几个小菜,我和师哥好好喝几杯。
谢飞的到来,竹里很高兴,见大宝这么兴致勃勃,便把扭得像麻花似的,高高兴兴地到灶屋里去了。
小师妹妹快快乐乐的样子,一扫谢飞进门前的忧郁和猜疑,看来小师妹的日子过得还顺心,他也就高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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