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不说,好,我亲自来拷问他们!”楚水瑶眼波流转,瀑布般秀发荡漾在胸前道:“宋四辈,来,端起酒杯,把它喝了,然后告诉姐姐,你,究竟还有多少小秘密?”
宋四辈正拿着话筒不知所措的调弄,他在选曲机上翻来覆去的找,也没见到一首自己会唱的歌!听楚水瑶半醉的问他,提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对着话筒道:“俺滴家,在乡下,住滴是瓦屋,吃滴是白面,到处是良田,满眼是青山,一条小河通山外,俺跟三良出来见世面。”
“咯咯,出口成章耶,你好棒!”楚水瑶拍手赞道。“那你唱一首呗!”楚水瑶对宋四辈撒娇道。
“那,俺就唱一段朝阳沟,咋样?”宋四辈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拿手好戏。
“好耶!”楚水瑶举双臂雀跃道。
“那俺就唱一段朝阳沟选段,送给美丽的姑娘楚水瑶,”宋四辈对着话筒大声预报道,充沛的男声把包房内几个人的耳膜震得嗡嗡!“听清楚了,只送给楚水瑶,不送给鲁茜茜和郭三良,因为他们俩,这会儿比俺们都忙!都幸福!俺现在很嫉妒!”宋四辈眼睛戏谑的瞟着郭三良和鲁茜茜叫道。
鲁茜茜咯咯笑着从宋四辈手里夺过话筒,叫:“我们不稀罕!”说完她把话筒掷回宋四辈,扭身便搂住郭三良的脖子,欠起身,单腿跪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吻住郭三良!
“呀,老乡们,闭眼吧,有人耍流氓哩!”宋四辈对着话筒大叫。
“呵呵,别让四辈把绝招都学了去!”郭三良红着脸挣脱鲁茜茜的热吻笑道。
“宋四辈,我也要!”楚水瑶仰脖喝干杯中火辣的老朗姆酒,一股兴奋发自肺腑油然腾空!她对着宋四辈张开双臂对宋四辈“召唤”道。
“哟!淡定,淡定!下面,俺滴个人演唱会开始!”宋四辈知道楚水瑶是开玩笑,加之脑袋里突然闪现出曼妙袁紫衣;竟面对眼前美女的热怀相邀,破例不为所动。
“咱两个在学校整整三年,相处之中无话不谈,我难忘你叫我看董存瑞,你记得我让你看刘胡兰,董存瑞为人民粉身碎骨,刘胡兰为祖国把热血流干,咱看了一遍又一遍,你蓝笔点来我红笔圈,我也曾感动的流过眼泪,你也曾写诗词贴在床边,咱两个抱定有共同志愿,要决心做一个有志青年,你说过党叫干啥就干啥,决不能挑肥拣瘦讲价钱,你说的话讲的话,一字一句全忘完,想想烈士比比咱,有什么苦来怕什么难,你要愿走你就走,我坚决在农村一百年!”
宋四辈二十年来浸历练的这曲豫剧朝阳沟选段,以一种浓烈的乡土气息和厚重的发自胸腔的男声演绎表达的淋漓尽致!
“哇,真的呀,比嗨歌好听几十倍耶!”楚水瑶卖力的拍手赞道。
“三良,你也来一段嘛!”鲁茜茜撅嘴撒娇道。“不要让宋四辈一个人独领风好不好?”
她的话立即得到楚水瑶力挺:“对,郭三良,来一个,郭三良,来一个!”
“行!让俺润润嗓子!”郭三良也灌下一瓶啤酒,遂拿起话筒唱道:“走一道道岭来翻过一架架山/山沟里空气实在好新鲜/一行行果树一道道堰/那个梯田层层把山腰缠”他唱着唱着,仿佛回到生他养他的郭家村,村口的莲子站成一幕风景泪水不自觉顺腮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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