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紫衣正闭着眼睛瞎捉摸,突然感觉背心一团温热冉冉升起,那团热气慢慢在宋四辈的掌心越聚越多,烘的背上暖呼呼说不出的舒服。袁紫衣奇怪,怎么回事?真看不出来,宋四辈还会治病?
宋四辈依照师父教授的疗伤心法,引导着那团热气在袁紫衣周身反复运转,渐渐的,他留意到袁紫衣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蛋儿潮红,胸脯起伏幅度加大。
嗯,有效果哩,不能吃得“太饱”,小心“撑”着哩。宋四辈想。
他停下运功,闭目调匀内息。突然感觉香味飘来,继而一条纸巾在脸上温存的擦拭。袁紫衣正欠起身子给宋四辈擦着额头沁出的油汗,见四辈看着自己,娇羞道:“看把你累的,我好多了。”,那声音传到宋四辈耳朵里,听着别提多顺溜。
“嘿嘿,真的?俺就是试试,师父他老人家教的法子还真好使”。宋四辈道。
袁紫衣微微欠起身子,那意思,‘活干完了,你的手呀,可以从人家身子下面抽出来了’。可等了一会儿,宋四辈只顾着说话,手却在她背心下纹丝不动。袁紫衣的脸蛋儿越来越红,感觉身体在经受了宋四辈的“治疗”后,通体舒畅,四肢百骸酸胀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充沛的体力,和肚子的饥饿感。
“明天早上,俺再给你疗次伤,估计就没啥大事了。到时候,咱先找个落脚的地方,然后我得赶紧寻三良,长这么大,俺还没跟他走散过哩”,宋四辈唠唠叨叨,边说,边下意识把手从袁紫衣身子底下抽出来,比划着。
咦!看俺这傻不唧的样儿!咋把手抽出来哩!搁在她身子底下多舒坦哩”,宋四辈恼恨自己笨,装作没所谓的样子,想把手重新放到人家身子底下。
“四辈,你不是说明天早上再治疗吗?”。袁紫衣笑吟吟的问他。
“嗷,是哩,是哩,你看俺这副没成色样子,忘哩,忘哩!”,宋四辈尴尬的站起身,道:“你躺着,俺给你打饭去!”
第二天一大早,郭三良猛的睁眼,脑子里像是有人提着锣在敲。他坐起身问洪英:“几点哩,俺得上班!”,可定睛一看,身边竟没有洪英的影子。恰在这时,门锁“咔哧”一响,门开处,洪英掂着油条豆浆闪身进屋。
“咦?你起来了?我看你睡的香,就没叫你,正好,起来吃饭。”,洪英笑道。
“几点哩,俺还得上班,你,哪来的钱?!”,郭三良有些担心的问。
“一开口就问这么多问题,让人家先答哪个嘛!”,洪英娇嗔道,“早上七点,不耽误你上班!你忘了?你给过我十块钱!放心吧,我不会出去偷!”
工地上郭三良抢着干活,好像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大鹏问工头:“咋样?我介绍这小伙子能干吧?”
工头薛胖子,眯眼看着郭三良,笑道:“嗯,有把子力气,哪找的?你亲戚?”
“算是吧!”,大鹏答道,“你给人家开的钱不算多。”
“你说开多少?他还啥都不会呢!”,薛胖子立睖眼,瞪着大鹏道,“嫌少,去别处干去!”
“抠三儿”,大鹏低声咕哝一句,掂起自己的工具扭头走开。
“哼!说我抠三儿?我在你婆娘那儿嘿嘿,可大方着呢!”,薛胖子看着走远的大鹏背影说。
洪英呆在屋子里没事儿,就冒出出门走走,看看三良究竟忙点啥的念头。她刚一出门,隔壁房门也“吱”的一声打开,一个丰满窈窕的女人身影,从屋里出来。洪英心里咯噔一下子,莫非这就是昨天那个把“活儿”干的“咚咚咚”的女人?她想到自己当时还让这个女人“轻点、快点”。可那是隔着一堵墙在说话,倒没觉得尴尬。现在碰上了,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哟!妹子,出门转转?”,那女人爽快的跟洪英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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