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三人坐定,同桌的一位妙龄女郎,上一眼下一眼打量着他们,问:“你们是玲玲的?”
“婆家人!新郎的朋友。”,洪英大声答道。
“哦,我说呢,我们娘家人怎么不认识你们。”,那位妙龄女郎恍然说道。
“啥?咱不是娘家嘛呀!”,宋四辈刚想说:咱不是娘家人吗,咋变成婆家人哩!就被洪英一把拧在大腿上。
“对呀,咱是娘家请来的人嘛!”,洪英雄边说,边朝宋四辈直挤眼睛。
宋四辈迷糊的想,你说就说呗,掐我干啥,还用这么大的劲!管他谁家的人,先吃了再说!
“哼!我们娘家人还真没有乡下的亲戚,看来新郎官的家室,也就一般般啦!”,那个妙龄女郎看着郭三良和宋四辈的穿着后,讥讽道。
“乡下人咋了?乡下人勤劳!”,郭三良冷不丁冒出一句来。
“呵呵,算了,算了,先吃饭啊先吃饭!”,洪英连忙打圆场。心说:我的哥哥哟,你少说两句吧,咱是来吃白食滴,你还硬要跟人家论理咋滴?
嗬!三个人这顿造!把整桌的娘家人都吃的目瞪口呆!
黄焖鸡端上来,宋四辈“腾”的,筷头就扯住条鸡腿,拽下来放到嘴里一“捋”,肉没了,骨头完好无损。马上换另一条腿,还是程咬金的“四板斧”:叨住、拽下、口捋、扔骨头。
清蒸桂鱼端上来,“嘭!”,鱼肚子已经被宋四辈插上“红旗”。这一插,就像美国在月亮上插了星条旗;英国人在印度搞了殖民地。然后,他再环顾四周,那意思:各位,不要惦记鱼肚子了,这儿,已经是俺宋四辈的殖民地哩!
最后,连郭三良和洪英都看不下去了,连连举杯与咱们的四辈共饮。倒也有一番意思在里面,主要用意就是:四辈呀,放放筷,喝口酒,咱不能都吃完,给别人留着点。你看,这桌上妇女儿童蛮多不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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