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打啥?打架?”,宋四辈赶紧问。
“打瞌睡!行不行?”,洪英说。
“那,那倒还行。”,宋四辈自语道。
郭三良不得不跟着洪英走,谁让自己昨天晚上发春梦哩,最不该就是摸了人家的宝贝,让人家抓了小辫子,唉,认倒霉吧。
还别说,洪英倒是没骗宋四辈,带着他们左弯右绕,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然后看准了一处阳光灿烂的墙根,对三良和四辈招手道:“来吧,在这儿蹲会儿,打打瞌睡。”
“不会吧?真来这儿消磨时间来了?俺这头回来省城,有一整天时间,俺还想转转哩。”,宋四辈犹豫道。
“转啥?你兜里又没钱!”,郭三良想好了,只要洪英不干坏事,那自己就遵守承诺,由着她闹腾。
“嘻嘻,还是三良哥听话”,洪英笑呵呵道。
“吃迷药哩!还听话!”。宋四辈嘟囔着,跟着他们蹲到墙根下。
在郭三良的眼里,这些城里人掂包的掂包,赶路的赶路,除了低头或仰首的行进,没有人相互打个招声,更没人唠两句家常。都皱着个眉头,像是上了发条的钟表,只顾走啊走。
倒是俺们乡下,大清早,顶着日头,扛着锄头出门。吸口气儿,满肚子都是麦香。哪像这省城里,到处都飘着一股闷的发了酵的汽油味儿。俺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咋能不碰上个乡里乡亲?少不了叫两嗓叔叔大爷。农忙的时候各家忙乎的汗滴掉地摔八瓣,腾出手来还能帮着邻里翻他两垄地。累是累点,可心里踏实。钱是少点,可吃的瓷实。这可好,城里要亲戚没亲戚,要地没地的,嘿嘿,要是在这儿给咱来两亩地种种,让俺出身汗,那多畅快哩。
郭三良眯着眼想得倒美,突然他注意到斜对面那扇门看着眼熟。
再仔细瞅瞅,可不是咋滴,昨晚上来过这儿,那扇门,不就是那个酒吧嘛!要不是这城里,晚上和白天简直就是俩模样,俺早就该认出来哩。对,这就是里面开赌场的那个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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