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白开水、白开水,放心喝,呵呵。”
“你还好意思说,上次你给俺喝的可不就是迷药?”,刘乾听出来,莲子的语气倒没有埋怨的意思,他想到:还是的,终究是女人嘛,哪有那么多三纲五常约束着?没了男人疼,还不都像月季花,开两天就败。
“宋莲枝同志,哦,莲子呀,不是我说你,现在你的身份地位不一样了,不能按照普通老百姓的标准要求自己嘛,对不对?好,就算我上次给你啊,这个这个,啊,喝了点‘神仙水’,那还不是为你好?你知书达理,应该知道伯乐和千里马的典故嘛。充其量,我也就是当了一次你的‘伯乐’嘛。我还是那句老话,多想想长远,把眼光放宽泛些,总有一天,你会感谢我滴。”
刘乾把话说到这份上,也就没什么好遮掩的,他伸手抓住莲子的手,说:“你看,乡常委会准备调整中层干部的意向文件都在我这儿。我是考虑你刚到乡里工作,上的太快,影响不好,所以就押着,宁肯位置都空着,也得给你留着。只要你好好干,少则半年,多则一年,你就会成为咱乡的巾帼女杰。”
刘乾看莲子的脸色缓和,就边说边仔细把玩她的手。这也叫手?这简直是玉雕嘛!这才叫手,我家那肥婆娘究竟是一对“爪子”!刘乾乡长心里由衷的赞叹。
“那你也不该第一次见俺,就给俺下迷药,按照法律,你那就是,就是,就是!”,莲子红着脸说。
刘乾听了一愣,心说:‘?别人这么干可能就算,老子可不认这个帐!’,他嬉皮笑脸的说:“啥呀,宝贝儿,说的恁难听,我这叫,这个,这个,啊,发现和启用优秀人才嘛,啊,呵呵。”
他见莲子那一低头的无边风韵,越发手脚放肆起来,抬起挪到莲子身边,趁势就揽住莲子的腰,手指从莲子的衣襟下面***,触到溜光水滑的粉嫩肌肤。
莲子不说话,她能说什么?这会儿,她不敢想郭三良,哪怕是一个念头,都不想沾郭三良的边!心道:俺自己脏了就算哩,别让三良跟着蒙上这层“灰土”。俺说啥也得把他从派出所救出来,那地方,哪是人呆的地方!哪是“好人”呆的地方!哪是三良该呆的地方!三良,俺救你出来,你再也别再找俺了,俺已经不是你的莲子哩,已经不是你捂在手心里的闺女哩,俺变哩,早变哩。现在,俺都不知道,俺到底,是人,是鬼?三良,俺不想当鬼,俺想当人,可现如今,俺自己也做不了自己的主。就算俺不要脸,不要面子,可俺爹俺娘还得要脸面不是?!
莲子觉得刘乾的手贪婪的像个饿久了肚皮的“乞丐”,在自己的胸上来回摩挲,她咬牙忍,肉皮传来阵阵舒爽,心里泛起层层羞愧,她“嗯”了一声说:“刘乡长,你能不能先通知派出所放了郭三良?”
刘乾的手指流连在莲子的,他明显感觉莲子的喘息越来越急迫,笑着说:“郭三良?这时候提他干什么?心里还装着那个愣小子?”
莲子双肘拄着茶几,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两条胳膊上。自己身体的强烈背叛,让莲子觉得连正常说话都很费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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