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不客气哩,”,郭三良手上加力,说,“俺倒要看看,你还能不客气成啥样?”
“哎哟,哎哟,你,你你,你松手!快松手!哎哟”,花布衫被郭三良捏的手腕子生疼,要不是自己的女人在身边,多少注意点形象,貌似分分钟都有咧嘴哭的可能。
“当家的,你咋了?你跟他客气啥?修理他呗!”,“花布衫”的女人还以为自己的男人太客气,大声叫着说。
“哼,你问问他,现在,是谁修理谁?”,郭三良对女人说完,手上又突然加了两分力!扭头对花布衫说:“还不跟你婆娘说,给大爷让个座儿!现在让还算是好人好事,再等会儿,可没机会哩!”
“让,让让让!”,花布衫男人对女人说:“快,快快,快起来吧,你你你,你看,大爷年纪大,站累了,脸都白了,额头见汗哩!”
“当家的,俺咋看着你的脸也白了?头上也见汗哩!”,来,俺给你擦擦”,花布衫的女人边说,边拿出块手帕。
“擦擦擦,擦个屁呀,起来,给大爷让座~~~快点~~~!”,花布衫男人心说:蛋娘们,你倒是快起来呀,俺的手腕子快骨折哩!”
老头终于坐到了座上,他仰着脸对郭三良说:“小伙子,你是有两下子,待会儿,我儿子接我,让他替我谢你!”
果然,车到站,老头的儿子在车门口把他扶下车。这是个利索的中年人,个头挺高,漫长脸,厚嘴唇,眼睛笑起来眯成两条缝,他听了老头说了郭三良给他爹“让座”的过程,握住郭三良的手说:“郭三良是吧?我得好好谢谢你,我姓顾,叫顾奇,今天中午,我请你吃饭!”
“顾大哥,你别客气,这不算啥!俺不吃饭,还有事,真有事儿,大爷,你注意身体,俺这就走哩!”,郭三良说着,背起包就走。顾奇在他身后说:“谢谢了,三良,有事去乡派出所找我”
郭三良一路“小跑”,到了乡政府大院门口,嗬!好大气派,他心说:看这楼盖的,比县里差不了多少,门口还有把门的,除了手里没枪,穿戴跟武警没啥区别。
‘俺这是咋了,心里一个劲的跳,都有点喘不上气了。’,郭三良用手按着自己的心脏位置,使劲吸了口气,心说:俺是太想莲子了,这越是快见面了,心里咋就越沉不住气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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