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今天趁乡长在咱们村,就让乡长出面说个公道话,他郭二虎该不该抵命!”,郭三良向郭秀英递个眼色,郭秀英走上去搀起马春英,说:“你走吧,去把乡长叫来,郭二虎不能走,他得在这儿守孝哩!”
马春英再没半点往日里灵巧霸道的劲头,跌撞着跑回自家酒馆。咧着嘴,推门就要进去,打算哭他个天昏地暗,让乡长给撑腰!却正赶上郭大虎从里面出来撒,他一把扶住马春英问:“这是唱哪出?喝多了吧?才一会儿功夫,咋像是从土窝子里拱出来似的?”,马春英一头扑进大丈哥怀里,呜呜的哭。郭大虎知道出事了,心说:咋回事?俺这弟妹黏上俺哩!后悔昨黑让俺那啥了?”,赶紧捂住她的嘴儿,拽到墙根就问:“咋了春英?啥事你说!”。马春英鼻涕眼泪的说了好半晌,郭大虎才算是听懂个大概。
他眉头紧皱,心说:坏了,这事说啥都不能让“考察团”知道,不然,俺还升个屁官哩,传出去,俺郭大虎家仗势欺人,闹出了人命。那还不得调查俺,现在是啥年月,像这事躲还躲不及哩,二虎呀二虎,你咋净惹事!
郭大虎说:“春英,你去屋里喊咱爹出来,我先过去看看情况,你可小心,这事儿千万不能让考察团知道!不然,出大事哩!”
他小跑着向灵棚奔,挤进人堆就问:“谁?谁扎的棚子?”,郭三良和宋四辈眼见郭大虎过来,都说:“俺,俺扎的灵棚,咋了?碍你事儿了!”,郭大虎看“来者不善”,遂换了副笑脸说:“不,不碍事,俺就是过来瞅瞅,有啥需要帮忙的没?”
郭三良说:“巧了,真有让你帮忙的事,我们大家伙儿想写个状子,一会儿就便儿找乡长递上去。你是乡里的干部,笔杆子肯定好使,那就你给写吧!”
“啥?啥状子?”,郭大虎问。
“郭二虎马春英残害妇女儿童。造成黑蛋儿的死,就这事!”,郭三良笃定地说道。
“咦!大侄儿,有话好好说呗,弄这东西干啥?有啥话,咱私下里说嘛。乡里乡亲的,伤感情哩!”,郭大虎圆滑的说,他知道,这事没啥好办法解决,最有效的办法,也许就是一个字——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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