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意思说,喝的醉成那样,硬往这门里挤,我撵都撵不走,最后还是春英说:‘他睡就睡吧,反正也醉的使不了坏了!’,这才让你‘得逞’了。”
“咦!那不是丢人哩!我得赶紧回我屋里去!”,郭大虎又起身提裤子要走,徐美云小声叫:“郭大虎,你给我回来,把‘税’交了再走!别装的人模狗样的,能丢啥人?!昨晚上你跟你弟媳妇眉来眼去的,当我没看见?”
“哟,姑奶奶,说恁难听干啥?俺咋了嘛,你还说我!你跨在俺弟腿上,往他脖子里灌酒,说啥都不下来”,
徐美云咯咯笑道:“好了,别说了嘛,人家还不是遇到‘亲人’喝多了,不也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放开点量?”,她说着,从薄被下伸出一截裸着的膀子,向郭大虎招摇,说:“虎哥,快来嘛,人家都把‘那东西’准备好了。”
“啥东西?让我看看!”,郭大虎本来就是“色迷瞪”,哪经得住徐美云这样撩拨,遂走回床边,“唰”的掀开被单,见徐美云光溜溜“展”在床上“吃吃”笑。徐美云说:“不信你摸摸,看是不是汛期!沟平堰满,洪峰泄了一晚上,大堤都快决口了!滑溜着呢。”
郭大虎笑着说:“那行,我就当回抗洪英雄。”,他边说边把徐美云的腿捞起一条,露出那话儿,脸伏上去就吸,吧唧着嘴儿说:“咦,还真是啊,已经决堤了,这东西好,补神醒脑,还醒酒哩!”,徐美云哼哼嗨嗨的直翻白眼,说:“呀,不好,想放水呀,咋办?!”,郭大虎吭哧着说:“放吧,都放完,省的乡长来了你又来劲!”。徐美云抓起枕头角捂在嘴上,“呜呜”的像在哭,含混的说:“虎哥,真不行了,舒坦死了,呀——!”,郭大虎还从没见过徐美云这么能“战斗”!一根水柱喷薄着,从那话儿里蹿出来,浇的他满头满脸,撒的床上星星点点都是水渍!“洪峰”过后,两人疲惫的瘫在床上,徐美云羞涩的说:“大虎,这咋办?你看这床上弄的,咋好意思跟你弟说嘛!”
郭大虎呵呵笑,说:“说啥?啥也不说,他两口子还能不知道咋回事?床单想换就换,不换拉倒,自家暖干了照睡不误!哼,他哥办点事儿,还得给他汇报哩?!”,说归说,后来郭大虎还是交代兄弟:“乡长有洁癖,把床单换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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