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瑞锦吭哧半晌才说:“那俺家没烟没茶叶哩,咋招待嘛?”,郭宝山心里说:你老宋头是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哩,便说道:“那都没问题,我待会去小卖铺拿些‘糖瓜子烟酒茶叶’来,这费用从村里账上出,你到时候只管说好听话就中!”
宋瑞锦说:“那中,那中,你让咋说俺咋说,保准不会让‘话’掉地上。”
安顿好宋瑞锦这头,他又马不停蹄赶到马大嘴儿家,进院门就叫:“桂香,桂香,在屋没?”
“在在,叫魂哩!”,马桂香绞着滴水的湿发,低头从堂屋跑出来,说:“俺扫了半天灰,脏死了,洗个头你就到了,小声点咋呼!”
“好好,小声点,嘿嘿,俺帮你洗吧?”,郭宝山掩了院门,走进堂屋里。马大嘴儿背对着他,把头伸在脸盆里涮着洗发膏的沫子,撅的像两瓣切开的大西瓜,只穿条,上下左右的癫狂。
郭宝山站在她身后品鉴着说:“村里决定,明天你一起陪乡长考察团吃饭。”
“嘻嘻,啥村里决定,还不就是你‘撅的腚’?想让俺去就明说呗。”,马大嘴低垂着的被笑的直晃荡。郭宝山忍不住手就插到她背心里抓住一只,说:“这项工作很严肃,不能开玩笑哩,你看你,咋就是没个正行。”
“那你松手!严肃点跟俺说话。”,马大嘴儿呛他道。
“嘿嘿,这工作上的事,不是已经说完了嘛,”,郭宝山嬉皮笑脸的边说,便用另一只手摩挲马大嘴儿的腚沟,马大嘴儿一边在脸盆里涮着头发,边扭着白腿,说:“叔,不行啊,人家洗头哩,你这样咋洗嘛?”,郭宝山嘿嘿笑,说:“咋洗!一起洗!你洗你的头,俺洗俺的头。”
“好叔,别捣乱,俺这就洗完了,哦,呀嗯,叔,你帮俺再换盆水么!”,马大嘴两条腿直打晃,她嗲声求道。
“小妖精,看俺一会儿演个‘三’打白骨精,收拾你哩!”,郭宝山“恨声”说道。
马大嘴儿扑哧笑道:“叔,不行,俺不让你演‘三’打白骨精,想让你演‘六’打白骨精!
这世间事,真是几家欢喜几家忧,就在郭宝山一家春风得意“胡球乱弄”的时候,王翠芝蜷缩在炕头上,脸偎着黑蛋儿的脸,泪水像断线的珍珠,滴在黑蛋儿的胸脯上。
下午闹了那么一出后,黑蛋儿一直喊头晕,还发烧。王翠芝心里恨自己当时为啥不退一步,吃了哑巴亏,让郭二虎个狗怂把猪牵走就算了。黑蛋儿也不至于遭这罪,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咋活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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