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别挠,俺怕痒啊!你们爷俩没一个好东西。哈哈哈。”,马大嘴儿被郭大虎“咯吱”的蹲在地上笑的上不来气儿。
郭大虎把她扶起来,让她面向灶台按着砖沿,一把揪下她的花裤衩,又解开自己的裤门,放出“恶狗”,就要往里杵。
“不行!面条都糗了,让我赶紧捞出来,臭小子,等会儿,等会啊,俺喂你”,马大嘴儿说着,腰来回晃,郭大虎干着急就是“认不准针眼”。
他只好先收“兵”,出了厨房,先去把大门拴上,又到井边打水抹了把脸,浑身上下擦一遍,这才觉得凉快点,就坐在堂屋里等着。
不一会儿,马大嘴儿端着两碗炸酱面进屋,把面放桌上,顺手打开电扇,一看桌上郭大虎带来的东西,眉开眼笑着说:“哼,算你还有点良心。吃了饭,俺穿了让你看。”
她说着就拿起女式手袋,里外看着,发现里面有二百块钱,没吱声,笑着“挑”了郭大虎一眼,说:“快吃吧,趁热。”
呼噜噜面条下肚,两人身上都冒起一层汗,郭大虎揪着衬衣前襟唿扇着说:“热哩!”
“热就把褂子脱了嘛,谁“赁”给你哩?!”,马大嘴儿端着俩空碗走出去,不大会儿就端进来一盆水,盆沿上搭着条毛巾。一看郭大虎已经把衬衣脱了,光着个脊梁。就说:“擦吧,擦干净!”,边说,边自顾脱了背心,拿起毛巾涮了,在胸前的沟窝子里擦汗。
郭大虎不是外人,眼瞅着马大嘴儿一个劲“逛荡”的***,就站起身,伸手揪住两个“疙瘩头”往怀里拉。马大嘴儿哼咛着说:“别急嘛,俺试了衣服让你看嘛!”,心说:试试衣服不合适,让他再给我换去,省的能看不能穿。
郭大虎这会儿说什么也不想放手,遂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用嘴叼住,来回吸着说:“待会儿,有时间哩,先干这紧要事”
马大嘴儿让他折腾的身子酥软,腿脚无力,眼瞅着郭大虎掏出那截子“烧火棍”往自己顶,叫道:“不行,你得‘戴帽子’,省的给俺弄进去个小老虎,俺可有罪受哩。”
“没事,就一次,哪能那么巧!”,郭大虎心想:这会儿顾不上那多事哩,先日弄了再说。
“不行!说不行就不行!你舒服了,人家还得担惊受怕哩。冤家,你放手,我有办法照样让你舒坦嘛。”,马大嘴儿说着,站起身,拉着郭大虎进了里间屋。
郭大虎满心不高兴说:“不行算了,按找你有话说。”
“有话待会再说,你把人家弄的痒透哩,哪能不管哩?”,马大嘴儿边说边脱了裤衩,光溜溜的趴在床沿上,撅起白花花的腰身,说:“下面的不行,你就使上面那个眼儿,”,郭大虎一愣,心说:这娘们太能扯了,这咋使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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