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说话真可笑,哪有唱词不能让人听的戏哩,哼,一准是那词不中听,”,马春英刚才让郭二虎挑起兴头,这会儿又被郭宝山的“小话儿”撩拨的心痒痒。
“真想听?”,郭宝山试探的问。
“让听就听,”,马春英回答。
“那得挪近点,不能让别人听见哩。”,郭宝山紧张的看马春英的反应。
马春英抿着嘴笑,用脚勾着椅子腿往郭宝山身边靠了一尺,问:“这行了吧?”
“远”,郭宝山摇头说。
马春英又用老法子往他身前靠了一尺,这回俩人的膝盖快挤在一块了,她问:“爹,行了吧?快唱!”,边说,边撒娇的撅了嘴儿。
郭宝山回头看看屋门口,说:“好,唱一段,你把耳朵凑过来。对,近点”,马春英听话的把耳朵贴过来,眼直勾勾的盯着郭宝山,脸儿红红的,嘴里呼出的热乎气儿,都喷到了公爹脸上。
郭宝山的嘴,慢慢靠近那只粉嫩的耳垂,他舔舔嘴唇,咽下喉结,猛的:“阿嚏!阿嚏!阿嚏!”,连打三个冲天大喷嚏。
要说这打喷嚏的毛病,只有郭宝山自己知道,说来也怪,他只要一“激动”,就打喷嚏。
可这几个喷嚏,把“良好”的氛围搅和哩,郭二虎在自己屋里都被震到了,大声说:“爹,热感冒,吃药!”
马春英的耳朵被震得三五分钟里没能听见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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