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身白嫩嫩的肉皮儿,真是面捏的人儿哩!
唉,就差那么一点儿,“窗户纸”就被捣破哩!他惋惜的想。
还有那两团软乎乎瓷哒哒的“肉馒头”,再想下去,郭二虎在床上咋也躺不住。到这会儿,他又恨起郭三良和宋四辈来,哼!这俩王八羔子真往死里整啊,那是下的毒手哇,要不是媳妇趴在俺身上,非让俩小子给废了不中。哎哟!嘶嘶疼啊!
“春英,春英啊——”,郭二虎张口叫媳妇。
“爹,不行哩,你儿子叫魂儿哩,”,马春英在堂屋里,正跟郭宝山缠线团。郭宝山两只手撑着毛线,马春英绕着线疙瘩,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扯闲篇。也不知咋地,郭宝山就是瞅着儿媳妇顺眼,马春英吩咐的事,他总乐意干。
“唉,来了,又干啥哩,”,马春英答应郭二虎,又对郭宝山说:“爹,等我,还得缠呢,”,说完扭着圆溜溜的回屋里。
“快给我口水喝,哎哟,渴死我了,”,郭二虎接过马春英递来的水,“咕咚咕咚”喝干净,又说:“我要。”,马春英虎着脸,从床底下拿了盆,塞到郭二虎裤裆位置,说:“你还有功了,又喝又,没个空闲。”
要是平时,郭二虎早用巴掌抡上了,不过现在短处在人家手里捏着,加上自己实在动弹不了,所以,只能赔笑脸,说:“老婆,我腰疼哩,不会动,你帮我掏出来,对着口”
马春英还是第一次见郭二虎低眉顺眼的怂样,“噗嗤”反倒笑了,恨声说:“咋不叫王翠芝来帮你掏?!”,说着把手伸到郭二虎,从裤衩斜口塞进手去,划拉着那物,掂着头提出来。郭二虎骨头忒轻,几天没沾腥就有些忍耐不住,被马春英一“卜楞”,倒较上劲了。
“媳妇,俺想”,郭二虎话刚出口,马春英就说:“想啥哩?!大白天的想干啥?快!”,说着,就把硬梭梭的那物塞进壶口里。
“不行,出不来,”,郭二虎伸手拉马春英的胳膊,说,“来呀,你上来,”,马春英一甩手,气的笑着说:“干啥呀,大白天的,爹还在外面哩。”
“那你让爹进来!我先给爹说说,”,郭二虎嗓门开始变大,搁在平日,就要发飙犯浑。马春英看着郭二虎起急,嗔怒着说:“哼,都得听你的才行!”,边说,边掩了门,回到床边褪了花裤衩,偏腿骑到郭二虎肚皮上,说:“你别动,我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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