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芝想着想着就想的痴了,呆坐在镜子前不知道是在照自己还是看别人。
郭二虎眼看着黑蛋儿端着木墩儿走进打麦场院,看一眼正眉飞色舞跟乡里放映队的人“瞎掰活”的爹,往地上啐口痰,扭头向村东头溜跶。
我还就不信了,王翠芝个小妖精还就真能逃出我郭大侠的手掌心!日货!前天晚上被你一口要在肩膀上,到现在还疼着呢,缺肉吃咋地,那狠劲的呢,这要是咬在爷的命根上还不得立刻交炮!不过这小娘儿确实是按当下流行的话说,那是确实有料。瞧那腰身、那长相、那蛋儿,最馋人的就是那俩大白馍,暄腾腾的直冒热气。郭二虎心里寻思着,嘴里便吸溜口水,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路过身边的老少爷们打招呼,估计是预测到将要发生的美事儿,罗圈腿撩出去的步幅显得“气度非凡”,倒有点像吃“公家饭”的做派。
王翠芝趁着儿子看电影,栓了院门,在自家井口边提了一瓢水,倒在压井上面的水槽里,然后双手抓住“压杆”,一下下往下压水。随着前胸“肉果子”上下扑腾,清凉凉的井水顺着“井嘴儿”流出来,“哗啦啦”的落进脚下的铁桶里,王翠芝听着声响,***涌出一阵意,她的膝盖尽量并拢,想暂时控制那股正恣意流窜全身的酸胀感。
郭二虎回头瞅瞅四下里没人,紧走两步闪到路旁的门檐下。两扇木门的叩环都已经锈的掉坯儿,原本的朱红油漆早就风吹日晒挥发干净,门板上的缝隙能拱进屎壳郎子。
我算着这小娘儿就不会去场院凑热闹。郭二虎从门缝里盯着院子里撅着压水的王翠芝光溜溜雪白细长的瘦腿,和吊着花裤衩因了意绷紧的两团股肉,兴奋地想。
“啧啧啧”,这还是后身,咋看着比我屋里的春英不知来劲多少,光那圆溜溜的鼓突突的,就够我耍两天,啊不,一直耍!当然,他的打算显然不只是老让眼睛过瘾,还有更需要的地方等待“考验”,郭二虎轻车熟路向后院墙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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