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语大师肃然敛容,沉声道∶“淑凤,刚才你师姐们说的这些话,你可不要当作耳边风。你这是第一次下山,你说你知道了,那你知道该防些什么,说来听听。”
刘淑凤微一沉思,嘟起小嘴道:“当然是防歹人强盗,还有怎地?”
凌语大师语重心长的道:“如果只是盗匪之流也就罢了,硬碰硬的动手,相信你还应付得来,再不济也能凭轻功脱身。女孩子最要提防的,是好色之徒。”
刘淑凤一惊,道:“好色之徒,是指采花贼么?”
一旁的凌凤娇解释道:“也不全然,乡里恶霸、强梁土匪,甚至名门正派之人,都有可能。师父不是教我们读过《孟子》么?告子曰∶‘食色,性也’,男人喜好美色,那是与生俱来,不是坏事。可是有些人过于贪花好色,就可能用各种手段,对女人进行侵犯。那就是十恶不赦了。”
说着一看刘淑凤,又道:“像四妹你这样美丽的小姑娘,更危险。”
刘淑凤肩膀一缩,脸上微微泛红,道:“大师姐,你别吓人!照你这么说,我岂不是每个男人都要防着?”
凌凤娇一听,会心的微微一笑,这个师妹年纪不过十六岁,这次第一次下山,的确毫无江湖经验。
秦锦凤微笑的道:“不但要防着男人,有时候女人也要防着!因为男人怕你戒备,会先派他的女人来对付你,让你松懈,也是有的。”
刘淑凤轻轻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又道:“可我还是搞不懂,三师姐,男人对女人的侵犯是怎么个侵犯法?”
这话问得秦锦凤有点尴尬,道:“怎么侵犯?呃,这个……比如,他会想看你的身子,甚至想动手摸,那就算是了。”
顿了一顿,又道:“四妹,你对世事所知太浅,这些你慢慢会明白。最要紧的是,你认识了男人,千万别让他们为所欲为,不要轻易失了贞操。’刘淑凤呆了一下,道:“什么是贞操?”
这又是一个尴尬问题,让凌语师太及峨嵋四凤们一阵大羞和无奈。
一旁的杨景天听了差点要喷饭,幸好他没有吃饭,喝的只是酒。结果他把口中的酒喷了对面董斐一身,而董斐同样回敬喷了杨景天一身酒水!
遇上如此娇艳纯真的峨嵋绝色,实在不能不让他们喷酒。不哈哈捧腹大笑,已经是给足凌语师太面子了。
秦锦凤窘红了脸,怒道:“傻丫头,这也不知道?”
刘淑凤噘嘴不服气的道:“我早就问过你们啦,那时师姐们都说我太小,叫我别问。”
秦锦凤羞涩的道:“那你就别问了,回头我们再告诉你。”
刘淑凤不屑的道:“回头回头,这句话的都挺腻了,你们就是没有一个人肯跟我说。”
一旁的凌凤娇吐一口气,想了想,才道:“四妹,你过来,我告诉你。”
刘淑凤一听,满是欢喜,靠近凌凤娇道:“谢谢师姐。”
凌凤娇的声音虽然小得蚂蚁都听不见,可是杨景天的耳朵比蚂蚁的还要灵,只听凌凤娇几乎是咬着刘淑凤的耳朵道:“这么说罢。你记着,男人的身体,跟我们女人不同……”
说着手指指向股间,又接着道:“我们的这儿,是个小洞,男人的这里,是……是一根东西……”
刘淑凤甚感好奇,低声的问道:“什么东西?”
凌凤娇忍着害羞,板起脸孔,道:“不要多问,乖乖听着就好。”
左手空握,右手食指伸出,往左手掌里一塞,道:“要是像这样,男人那东西插进女人的那里,就是交合……”
虽然用词颇为含蓄,凌凤娇还是红了脸,说道:“女孩子要是第一次做这档事,小洞里就会流一点血,这叫做落红。见了落红,这女孩子就不再是处女了。四妹,这对女人是很要紧的事,处女之身,一定要献给丈夫。如果与丈夫之外的男人交合,那就是失了贞操,懂了么?”
刘淑凤应道:“懂了!”
实则在她心里,委实似懂非懂。她又问道:“大师姐,我们只会有一次落红么?”
杨明雪道:“只有一次,失身之后,就不会再有落红了。不过对于我们峨嵋弟子而言,容不得有任何的犯错,否则就会被驱逐下山。”
刘淑凤道:“那些还俗的师姐师妹是不是只能跟自己的丈夫交合了?”
凌凤娇实在不明白这个小师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古灵精怪的问题,红着脸道:“的确是这样。”
紧接着又道:“但也有女人被男人强迫交合,以致失身,那是最可恶的一种侵犯,那些强迫着对女人进行侵犯的男人,也就是我们说的采花淫贼,无论如何你要小心。”
凌凤娇说完,长长一嘘,她终于完成了一个异常艰巨的任务,对刘淑凤进行一次彻底的性开导。可是她如何得知,这一次教育反而打开了刘淑凤对性的好奇之心,也打开了峨嵋玉女们走向俗世的一扇门。
一旁的杨景天明显的看出刘淑凤的额上,已然隐现出满怀的春色,浓浓的,仿佛不可抑制的升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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