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民这才问道:“怎么保护她?”
王简就说道:“我们现在没有人手,再去通知浪北县政府恐怕也很晚了,再说他们也不会相信我们有什么危险,因此今天晚上我们就一起保护宁丹吧。”
听到王简的话,宁丹就走了过来说道:“你们两个人一起保护我也行,反正没有你们的保护我是睡不着觉!”
乔民便苦笑着问道:“我们怎么保护你啊?”
王简就想了想说道:“我们睡在宁丹的房间,她睡床上,我们睡沙发,还小张也可以睡在她的房间里。”
一听到三个大男人都睡在她的房间里,宁丹反而不高兴了说道:“你们三个人都睡进我的房间里不行,传出去我成什么了?王简可以睡我屋里,乔民和小张在门外保护我。”
这哪里是任性,简直就是任性啊,乔民的头就有些大,他现在的害怕心情不比宁丹少,他还想要让别人保护呢,本来与王简住在一屋就是比较安全了,现在让他站在门外保护宁丹,真是太有才了。
“这个,我自身都难保啊,怎么能保护宁小姐你呢?再说这里是白天热,晚上冷,你想冻死我们两个啊?”乔民就对宁丹说道。
宁丹听了之后,也觉得不合适就不说话了,王简想了想就说道:“现在我们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盯着我们,如果只是盯着我和乔民就好办多了,现在就是担心宁丹会不会成为他们的目标,要不这样,我们找酒店经理换一间大房间,找什么东西把宁丹睡觉的地方用帘子隔开,我们三人就睡在旁边,宁丹,你觉得这样怎么样?”
宁丹听了之后还是不满意地说道:“要是让酒店经理知道我们四个人睡在一个屋子,岂不是要让他耻笑我们,不如我们偷偷地呆在一个房间,没有人知道,我们只要不向别人说就行了。”
王简听到她愿意这样,便说道:“那就按你的意见来,我们和衣而睡,没有什么的,我们也不会向外面说这事。”
其实宁丹就是想让王简陪她,而王简也知道她这种心思,所以才提出大家都睡在一个房间,这样的话就没有人说他了,其实乔民和那个小张倒是不需要什么保护。
看到宁丹同意了,王简就让乔民把那个司机也喊过来,司机小张一听到有人在盯着他们,心里也是有些害怕,他不过是听从领导吩咐出一趟差,要是有什么危险,那他就亏死了,因此对王简的安排是言听计从,急忙搬到宁丹的房间里睡。
大家住在一间屋子里,宁丹就用床单什么的遮挡一下自己,也没有脱衣服睡觉,而王简他们更是和衣而睡在沙发上,几个人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除了王简之外,都在想着这事情,而王简进到屋子里,眯了一下眼睛就睡着了,他不习惯熬夜不睡觉。
所以第二天早晨,王简很早就起床了,而他们几个则差不多刚刚进入梦乡,王简就没有打搅他们就走出房间,看看外面的动静,发现也没有什么在继续盯着他们,这倒让感觉到昨天晚上是不是有什么错觉了?是不是那个戒指的原因?
想到这里,他又看了看那个戒指,他这一看,经过一夜的时间,那戒指的颜色逐渐变成肉色,即使仔细看也快看不出来了,只有用手摸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它的存在。王简感到煞是奇怪,而且经过这一夜的休息,他起床之后感到精神特别清爽,体内仿佛有一种真气在流转,本来他的身手就不错,他伸手比划了两下,感到身手更加快了,用掌轻轻拍向旁边的一棵小树,只听小树啪地一声,感觉就被折断了。
王简被吓了一跳,心想这也太夸张了吧?自己难道是天生神力了?他急忙走过去把小树的上半身扶起来一看,发现小树的断面非常整齐地断成了两截,如同刀削一般。
王简大为惊奇,拿起那断的小树,用掌心再次在上面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小树又是断成了两截,这一下子他相信自己突然之间具有神力了,而却不知道他戴戒指的那只手真气实在是太过充足,遇硬物则折,把小树给斩掉了。
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那只手,王简小心地在宾馆的院子里练了一会功,这一练功,就把真气动到了全身,他不知道这个时候他再去斩那棵小树就不会折断了。
练了一会功,这是王简早起时要做的运动,在繁忙的政务之余把身体锻炼一下,精神就会好了很多。
练完功之后,王简就感觉自己的视野特别广阔,虽然说是视野,但是又不是视野,反正周围的情况,他总是能感觉到一些东西的存在,有一点像幻觉的感觉,这让他更加奇怪,难道自己的神经突然有些失常了?
正当想着,他突然回头看身后的东西,就发现一只小动物似地的东西迅速跑去,明明他并没有看到那个东西,怎么能感觉到它呢?这简直是太神奇了。
王简定了定神,他希望这不是什么幻觉,否则以后经常出现这样的情况,那别人还不以为他是神经病,以后还怎么去从政做官?
因此王简立刻凝神静气地闭上眼睛,集中自己的注意力,过了一会儿,那种幻觉的感觉就慢慢消失了,这让他顿时又放了心,只要这幻觉不经常在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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