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国平笑着道:“行了,老范,你现在是大老板了,我在这等没什么事,可是人家王县长是从四蒙过来的,专门请你家去给他们修路,这情多重啊,你还让他在这先等着,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第一酒我看还真得罚!”
范云行一想自己由于工作忙,确实很长时间没和迟国平在一起,迟国平心里肯定是有所不高兴了,虽然今天有开玩笑的成分,但多少也是在敲打他一下,这当官的要是不敲打他们,害怕他有一天不把他们看在眼里了,因此他心知肚明忙说道:“迟厅长批评得对,王县长,对不住了,你这么照顾我的犬子,我真不知道如何感谢,听到彬彬说你要来,我就想要与你见上一面,上次见面还是在你们的东亭县,这一晃时间都过去一两年了,今天我本打算马上过来见你的,但一是没有与你相约,怕你不同意,二是确实有一个客户给耽误了,正好巧了,迟厅长今天又过来了,真是我范某人的荣幸啊!这样,我们今天一醉方休,我先自罚两杯,向迟厅长和王县长两位领导陪个不是!”
这时范志彬已经把酒拿了上来,范云行就把酒直接倒上,准备喝酒,王简看到后,说道:“这样吧,范总,我今天来的目的是想要找一家质量靠得住的企业修路,正好和迟厅长见了一面,听说又与你相识,我就让他过来了,要说让迟厅长在这等也是我的原因,罚你的酒也得罚我的酒,要不我这杯酒我陪你,迟大哥是我大哥,我就不管他了!”
迟国平听了一笑道:“王老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觉得这杯酒我喝不起什么的,志彬,来给我倒上!”
王简的话让范云行非常感动,觉得王简是一个非常真诚的人,能遇到一个在官场上走到县长这个位子还非常真诚的人真是不多,能结交上王简真是他的荣幸了。
“王县长,你说的太好了,这酒你不用陪我,迟厅长你也不用喝,我必须自罚一杯表达我的诚意,王县长这个朋友我交定了!”范云行不容分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想不到这个范云行是一个更加真诚的人,要不然估计他的企业也不能做得这么大,做生意也是做人,把人做好了,生意自然就会来,否则只知道想赚钱的人,路可能会越走越窄。
王简笑了笑,端起酒杯对迟国平道:“迟大哥,范总已经喝了,我们两人喝一杯吧!”
迟国平也是一笑,道:“范总的酒是海量,王县长你不要被他憨厚的外表给迷惑了!”
迟国平话一出,说得范云行大嘴一咧笑开了,说道:“老迟,你不要埋汰我好不好,我这人是什么情况,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当年王县长还是乡里书记的时候,我就看准王县长将来一定会步步高升,前途远大,现在才几年功夫就当上了县长,这证明我的眼光是没错的,老迟你能结交上这样的朋友也说明你有眼光,我们两人是不是一起敬王县长一杯酒?”
话说得迟国平好像恍然大悟似地地说道:“老范,这半天就这句话你说得最靠谱,来王老弟,咱们就喝一杯!”
王简连忙阻止道:“在两位哥哥面前,我王简不过就是四蒙乡下的一个小县长,迟大哥是贵为厅长,范总是省长座上客,哪有两位哥敬我的道理,还是我敬两位哥哥吧,希望两位哥多对我的工作进行支持!”
这话说得迟国平很坦然,但范云行却是不敢当,连忙拍着王简的手说道:“王老弟,你这话就让我惭愧了,以后生意上的事还希望王老弟你照顾,这样吧,我们一起喝了这杯酒吧!”
看到迟国平没有说话,王简就没再坚持,三人就一起喝了一杯酒,范志彬在他爸爸面前什么话也不好多说,只是在那服务着。
喝了一会酒,王简就谈到修路的问题,他来找范志彬的目的就是想把路修好,如果他们修不好路,即使关系再好也没有用,因此他事先提了出来,说道:“范总,今天我们刚刚见面,本来是不想提到工作上的事,但我想想还是先说一说比较好。”
范云行忙洗耳恭听,说道:“王县长请讲!”
“我们县在迟厅长的帮助下,要了一千万的修路资金,这些资全部用于农村道路和县乡道路上,这么大的一个工程,我们四蒙市本地的企业也能消化的了,但是面临的问题是,他们都是通过各种关系找过来的,这样搞下来,我想工程的质量就很难保证,正好我想到当初你们在东亭修的路不错,迟厅长也向我推荐了你们,所以我就想再通过你们来修这路,一是让那些想通过关系修路的人死了修路的心,二是你们在质量上有保证,把钱用在刀刃上,虽然我们这也算是一种关系,但我们的关系是建立在信任的基础上的,而不是建立在金钱交易的基础上,请你们能和上次一样把路修好,范总你觉得如何?”
王简把心中的想法一说出来,范云行仔细地听完,表态道:“王县长,这你就放心吧,我们做企业的最讲究的就是一个信用,工程质量是我们企业的生命,我们一定会尽最大努力把路修好,否则我们就对不起王县长的厚望了!”
“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范总能理解我,我也非常感激,到时候希望我们能配合好,我这人要求会严厉一些,不论对谁,请范总把精锐的人马都派往我们那,也算是支持我的工作了!”王简把丑话先说到前头。
“一定,一定!”范云行连忙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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