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教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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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2/2)
    “我给你拿好了,放在这啊,”我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将刘婕的衣服放在卫生间的盆架上,然后退了出来。

    当天夜里,我们就这样相拥着在一起,我们没有做/爱,估计刘婕也跟我一样,她也在找寻家的感觉,那种夫妻相濡以沫的感觉。

    第二天一早,我和刘婕一起去医院办理出院手续,由于要主治医师签字,我们再一次来到了病房。病房里那位老者仍在,看到我和刘婕进去后,老者脸上露出了讶异的神色,“你们?”他望向我,眼里满是疑问。

    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的洞察秋毫我早就领教过,所以我也就直接挑明,“老人家,我接受了您的建议,其实我们的一生都在寻觅,能得到一个知己不容易,莫待无花空折枝,我可不想自古多情空余恨,”

    “年轻人,你的后半生一定会很幸福,妻贤夫兴旺,母慈儿孝顺,古今人伦之道,莫大于此。”老人道。

    “聊了半天,我还不知道你老人家姓什么叫什么,还有我更好奇的是你老人家的职业,”我道。

    “我叫陆卫林,我是搞痕迹鉴定的,当然有时也做一些读心术方面的研究,”老人道。

    陆卫林?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在哪里见过或听过,可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哦,陆叔叔原来还是个专家啊,”既然他称为研究,那么现在客气的称呼都是叫人‘专家’了。

    “专家谈不上,喜好而已,呶,既然我们相遇就是有缘,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机会我们多联系,”说着,他给我递来了一张名片,名片上没有单位、没有职务、没有通讯地址,仅有一个名字与一个手机号码。

    这恐怕是我迄今为止看到的最简单的名片,现在人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常常会在自己的名片上方冠以各种各样的头衔。我就曾接过一张名片,名片上标注了足足有近十个头衔,小小的一张名片,上面印的全是字。又是什么协会会员、又是什么理事、又是什么理事长、顾问。貌似他就是个博学家,素不知由于字太小,我根本不会去看他那些头衔,甚至连他的名字因为淹没在一堆的字里,我都没有看清,当然也没有记住。

    “不好意思,我没带名片,要不我给你留下电话号码吧,”说着,我拿出手机按照他给我的名片拨了过去。

    很快,他的床头传来手机的铃音。

    “我叫郝挺,赤耳郝,挺拔的挺,我在江城小学工作,”我道。

    “好,我记下了,有缘我们再见,”老人说着,拿起自己的手机,将我的电话号码存了起来。

    “老人给了你什么建议?”当我们办完出院手续,走出医院大门,刘婕问我。

    “老人说你是真心对我好,他建议我娶你做妻子?”我道。

    “瞎说,人家怎么可能说这些?”刘婕脸一红道。

    “是真的,我没必要骗你呀,”我道。

    “那你是在他的建议下才想到娶我的?”刘婕道。

    “哪能呢,我上次不是就跟你说过了嘛,陆老的话只是让我更加下定决心而已,”我道。

    刘婕靠着我,挽着我的胳膊,“我知道,你也是真心对我好,可是,蓝珊珊呢?她怎么办?”

    是啊,蓝珊珊呢,她怎么办?

    “放心吧,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蓝珊珊只是我的同事,”我拍了拍她拉着我的手。

    “嗯,”刘婕应了一声,将头靠在我的肩上,她在享受着这幸福。

    “刘婕,我们去领结婚证吧,现在就去,”我道。

    “现在?”刘婕把头离开我的肩膀,看着我,还伸出手来在我的额头试了试。

    “干嘛?”我道。

    “你没再发烧吧?”刘婕问。

    “我是认真的呢,”我有点不满,我这可是说实话呢,敢情半天了你以为我在开玩笑啊。

    “对不起,郝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这么做决定是不是太匆忙了,因为一旦领取结婚证,我们就是法律上的夫妻了,”刘婕道。

    “我不觉得匆忙,我们已经相处了这么久,你应该了解我,我也了解你,而且只要我们生活在一起幸福,就足够了。”我道。

    “好,那我们现在就回去户口本。”刘婕兴奋的一拉我的胳膊。

    当我们从民政局婚姻登记处出来的时候,手捧着结婚证的刘婕居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我轻轻搂着她的肩膀。

    “郝挺,谢谢你,我没想到我的幸福会来得如此突然,”她将头依在我怀里,低声道。

    “放心吧,我以后一定会让你更幸福,”我道。

    “谢谢你,郝挺,真的谢谢”刘婕的眼泪再一次滚落。

    虽然我们已经领取了结婚证,但我们却并没有住在一起,因为我们要照顾到孩子的感受,在林俊阳的眼中,我一直是他的老师、是他所在学校的副校长,可突然一天我成了他的爸爸,这对孩子来说恐怕也是很难接受的。孩子已经快上四年级,十一岁了,已经开始有自己的思维。

    而且,我们都是二婚,婚宴我们就不准备办了,而且两人现在都忙。当然亲朋好友是非得告知不可的,而且非常近关系的朋友也非请不可。

    首先我们通知了我的父母,父母说孩子快开学了,地里的玉米也快收获,所以暂时就不过来了,等我们结婚时他们再来。

    其次是朋友,我通知了郝强和李芸夫妇,曹阳以及学校里的领导班子。如果我是一个普通教师,领导我一定不会请,可我现在是校领导班子成员,如果结婚这么大的事再不请客,会被别人认为我瞧不起人,所以饭桌上就多了孙如才和另外一位副校长,以及校教导主任。

    当然,还有一个人我必须请,那就是王新,以前咱们失去联系,但自从我到省城进行研修后,我们的联络再次多了起来,这样的事如果不请他肯定会有意见。不过,他不一定有时间,作为副省长秘书,他的时间是领导的。

    本来我是想请蓝珊珊的,可想到这样的场合实在不适合她的出席,所以还是把她给略过了。

    刘婕那倒没什么朋友,以前林永健在时,作为全职妈妈的刘婕倒是有些闺中密友的,可当林永健破产,刘婕被赶出那别墅区后,潦落的刘婕与那些富婆们也是就拉开了距离。当刘婕再次成为建安公司董事长时,一是因为忙,二也是因为看到了人情的冷暖,所以并没有与那些人重新联系,就这样,她只是请了公司的几个中层。而中层中蒋树春和郝强我已经请了,所以她那边也就再多出三四个人来。

    可令我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王新真的来了,不过这次没有带人来,是自己一个人。

    “郝挺,我已经进江城了,现在我怎么走,是到酒店还是去你家?”王新问我。

    “你是一个人还是?”我问,因为他是副省长秘书,即使不带个小姑娘啥的,说不定也有司机,如果人多当然是去酒店。如果一个人,当然得来我家一下,请客到家本就是一种礼数。

    “当然是一个人,”王新道,“我自己开的车,”

    “那你到我家里来吧,现在天还早,等一下我们一起去酒店,”我对王新道,然后我将我家的地址发到了王新的手机上。

    十几分钟,王新就到了。

    “恭喜你啊,郝挺,”王新说着,从车里拧出了两个纸袋。

    我根本没注意,直接伸手接了过来,到人家做客嘛,还点东西是正常的,所况还是这种喜事。可当我看清纸袋上的全英文字母时,我惊住了。

    hermes,两个字袋上都清晰的印着这一个名字。

    爱马仕,世界顶级奢侈品品牌,虽然我从没见过实物,但在电影电视上以及一些时尚的期刊杂志上可见过不少。这样的两只钱包看起来不起眼,但价格可都是几十甚至十几万。

    “靠,王新,这可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在看清了商品名称后,我象被烙铁给烙了一下,赶紧又向他递了过去。

    “说什么呢,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来的,放心吧,这不是我自己掏的钱,也是别人送我的,我只是借花献佛而已,”王新道,“要是叫我拿工资去买这么个玩意送给你,我还真舍不得,呵呵,”

    “那这也太贵重了,我”

    “走了,别磨磨叽叽的了,”王新上来一搂我的肩膀,“走,带我到你家看看,”

    我家?在看到包的一刹那我就后悔让王新到我家里来了,人家这两只包应该就可以买我现在住的这一幢房子了吧。

    我住的是学校的那种老式宿舍,虽然是两室一厅,但房间客厅都小,按现在的市场价也就十多万,这两只包估计十多万都不止。

    可王新已经到了家门口,我总不能再将人推出去到酒店吧,所以只好引他上楼。

    “不错啊,挺温馨的,”王新道。

    “呵呵,跟你住的地不能比啊,太小了,”我道。

    “良田千顷,食只三餐;广厦千间,居只一室,兄弟,家不在大小,在于温馨,”王新道。

    自从齐小倩去后,家里我基本就没有打扫过,只是昨天刘婕和我两人在家好好的整理了一番。受传统思想的束缚,我觉得两个人结婚后,应该住在男方家里,不然总给人傍富婆的感觉。刘婕没有提出异议,她说反正我们现在有两个房间,我们住一间,两个孩子住一间,等我们这个项目结束,我们再去买个大房子。

    我不得不感激刘婕考虑得周到,为了维护我作男人的尊严,她宁愿放弃自己现在舒适的居住环境,跟我蜗居在一起。当然,我也明白她的意思,等项目结束了,咱们就有钱了,那时买房,就算我们两人共同购买的了,毕竟我有股份在建安公司里。

    “哦,对了,郝挺,你还没跟我介绍一下你老婆是做什么工作的,”坐定后,我给王新泡了一杯茶,他问我道。

    “她在开发一个居民小区,那也是她前丈夫的,”接着,我就将林永健如何起家、如何承建鸿泰小区、如何破产,以及最终建安小区如何重新建立的事跟王新说了一遍。不过,在这里我略去了曹阳的帮忙,这是官场上的事,我觉得没必要细说。我相信他只要见到曹阳就会明白其中的关节,毕竟在现在这个社会,没有官场背景,你想做什么大工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林永健就是最好的例子,其实当时只要有政府方面的官员帮助一上,从银行给林永健争取到一些贷款缓和一下,他也不至于走极端。

    “郝挺,看得出你老婆是个挺能干的人,其实人要想干某一件事,能力是一方面,用心才是最重要的。你老婆现在将全身心都扑在这个小区建设上,我相信她一定会成功的。”王新道。

    “其实商业的成功与否我真的不在乎,主要是她人心地善良,”我道。

    “是啊,人生难得一知己,既然知己,又能相伴终身,就更难得了,”王新道。

    “靠,听你这感慨,怎么有点很无奈的味道啊,”我道。

    “不是无奈,是羡慕,”王新道。

    “羡慕我?一个小学教师,住这么破的房子,每个月拿那么一两千块钱的工资?”

    “是羡慕你有爱你、懂你的女人。”王新道。

    “哦,对了,你上次说你老婆也是我们清远县的,她是做什么的,你怎么没将她一起带来?”我问,上次在省城王新带去和我们相聚的是个叫乔惠的女孩。

    “她能做什么,跟我一样,是个教师,”王新道,“我们在同一学校教书,大学毕业后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而范围却只能在自己周围。还记得我们大学时说的顺口溜吗?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总在身边找,本来数量就不多,何况质量也不好。可作为一个小学教师,在如今老板遍地的社会大背景下,能找到什么高质量的美女?自古英雄爱美人,美人爱流氓,所以将就着就这么结了婚,也就一直混到现在这样了。”

    “那你们孩子多大了,应该跟我儿子差不多了吧,”我问。

    “问题就是在这,结婚这么多年了,她的肚子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唉,”王新叹了口气。

    “没去医院看看?”

    “看了呀,省城的医院基本都跑遍了,两个人都没有问题,可就是怀不上,就为了这,咱们家庭关系越来越恶劣,有时我都不想回家。”王新道。

    这样的事,我还真不好安慰,当然更帮不上忙(嗄嘎)。

    “也许就是时候未到,放心吧,只要两人都没问题,很快就会有的,而且”我刚准备稍稍劝慰下,手机铃声响了,还是那老土的‘一条大河波浪宽’。

    “喂,郝挺,我这边事忙完了,我去家里接你吧,然后我们一起去酒店?”电话是刘婕打来的。

    “不用了,王新过来了,我一会坐他的车子过去,你直接过去吧,省得你来回跑了,”刘婕在的工地并不顺路,所以我让她直接去了酒店。

    “那行,那我直接过去了啊,你也早点过去,别让人家等了,”刘婕道。

    “好的,我知道了,”说着,我挂断了电话。

    “走吧,我们也过去,”王新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对我道。

    “好的,”

    当我们到的时候,刘婕也刚到,我给她们相互作了介绍。

    人陆陆续续到来,都是朋友,所以也没必要讲究,都是来了随便做,当然我也没给别人介绍王新的职务,按他自己的要求,他今天就是我的同学,我的兄弟,别搞得那么拘束。

    曹阳是最后一个到的,本来进来的时候,我发现曹阳还是迈着硬板的官步,可当他在看到王新的一瞬间,脚步立即变化成碎米,而且还热情的伸出了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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