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之教师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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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当我将顾小雅带到开好的宾馆房间时,她已经深醉。她的一条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头倚在我的另一边肩上,嘴里喷出的热气只往我耳朵里灌,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再加上她那丰润翘挺的胸不停的在我胳膊上摩擦着,我发现自己某个地方居然挺了起来。

    不行,我得赶紧离开,我在心里告诫自己,顾小雅一直把我当朋友,而且还想着将我介绍给余敏,我可不能在她深醉的时候来个趁人之危。

    收起自己的杂念,我将顾小雅放到了床上,并替她脱去鞋子,在将被子向她身上盖的时候,我看到了她胸前那一对一直摩擦着我胳膊的傲物,这一对傲物随着她的呼吸上下的起伏着,好象是在对我召唤,‘来吧,我们需要你的抚摸’,而她那一张因深醉而艳红的脸庞,再加上那娇艳欲滴的唇,我真的看着有点呆了。

    我颤颤的伸出手,想在那双丰满上好好的抚摸一番,更想低向头去品尝那娇艳的唇,我知道那里肯定有着令人难以释手的芬芳。

    就在这时,顾小雅无意识的‘嗯’了一声,将我从无尽的遐思中惊回到现实中来。

    啪,我轻轻的掀了自己一个嘴巴,靠,郝挺,你他/妈这是做什么呢?你不是说要离开的么,怎么想起去抚摸和亲吻人家了?

    我在心中暗暗的责怪自己,其实作为成人我知道我的这种欲念是完全正常的,如果看到这样的美女躺在面前我还无动于衷的话,那我可真就是有问题了。人不是动物,在看到美丽的异性,尤其是在如此诱惑的条件下,心中腾起是正常的,但如果不能控制自己的,那与禽兽也就无异了。

    托马斯.赛顿就说过,‘我们与野兽其实本为一族’。而查尔斯.达尔文也说,‘就神经系统而言,动物与人类没有根本的区别,和人类一样,他们也会感到压力、痛苦、喜悦和悲伤’。但动物世界没有道德良知的概念,也没有思考反思自己行为的意识,动物们的为所欲为乃是与生俱来的**。而人之所以为人者,非特以二足而无毛也,以其有辩也。人知道对错荣辱,判别大是大非。

    正在我的心中进行着天人交织的时候,可能由于是本来一直站着,现在突然躺下,体位发生改变的缘故,躺着的顾小雅突然喉咙里发出了干呕声。

    “小雅,小雅,你没事吧?你是不是要吐啊?”我连忙去扶她。

    “哇”就在我将顾小雅扶起来的时候,她猛的哇的一口吐了出来,今天晚上吃的喝的全部落到了我的身上,立即房间里传来了食物经过胃液发酵腐化的味道。

    “喂唉”靠,在吐了我一身之后,顾小雅居然又扭过头继续睡去,无论我怎么叫她都不再应答。

    “喂,喂”继续叫了几声,看到顾小雅仍然没有应答,我彻底死心了,象她这样深醉的状态,不到明天早上看样是醒不来了。可问题是,现在我的衣服已经被她给全部吐脏了,我总不能穿着这样的衣服出门吧,而且这一身的酸腐臭味

    冲进卫生间,先用毛巾将自己身上的污物擦掉,然后又淘了一个干净的毛巾去给顾小雅擦了把脸。可这湿湿的,再加上酸腐味的衣服穿在身上实在难受。

    反正顾小雅现在沉睡着,不如我就在这洗个澡,一会将衣服洗了,弄宾馆里的电吹风吹干吧。想到这,我**了自己,然后站在淋浴头下狠狠的冲洗了一番,并用肥皂打了两三次,确定自己身上的酸腐味不再才罢手。

    将全身的衣服泡到宾馆的洗脸池里,然后开始用肥皂一件件的清洗,哗哗的流水声居然让我没有注意到脚步声。当我感觉到似乎有人在望着我时,抬头一看,顾小雅正站在浴室门外,她眼睛盯着我的身体,嘴巴张得大大的。

    “啊”我猛然一惊,靠,她不是在沉睡么,怎么醒过来了?我现在可是全身一丝都没有啊。而且看她那眼神

    就在我重复着顾小雅刚才的惊讶时,顾小雅已经恢复过来,可她并没有羞涩的退去,而是仍然紧紧地盯着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那个部位,整个人慢慢的在向我走来。

    我

    就在我还在惊讶的时候,顾小雅已经走到我的面前,她伸出手在我赤/裸的胸膛抚摸着,牙齿咬住了我的耳垂,我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声。

    “小雅”我颤抖的叫了一声,随即就淹没了一切,因为她的手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

    她的舌很灵动,而且技术娴熟,从我的耳垂一路向下舔舐过去,除了脖子,还特意在我的乳/头上逗留了一会,那种痒酥酥的感觉,让我握在她手里的分手瞬间暴涨了好多。

    她的舌还在向下,掠过了上腹、掠过了肚脐,再掠过,终于到达了那个被她紧握着的地方,但她却并没在那逗留,只是在它的顶端轻轻的**两下就继续向下。

    天啦,她竟然将我的两个赘物给吸到了嘴里,然后再次吐出吸进,她象一个顽皮的孩子般逗弄着。而我仿佛是被置于过山车里的木偶,眼看着就要登上一个顶峰,可突然的就被降落了下来,然后再次向顶峰攀登,然后再次跌落。

    我不能再这样任其摆布,作为男人,我必须进攻,这样才能夺回我已经丢失的城池。我伸出两手抄到她的腋下,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给拉了起来,我没再给她反应的机会,直接印上了她性/感红润的唇,然后两只手快速的剥去了她的衣服。

    当上装被我剥去的时候,我就紧紧的叼住了那令人眩醉的两粒葡萄,而我的手更是在剥下她下装的一刹那向那一丛黑色的丛林探去。

    “欧耶”顾小雅嘴里叫出了声,双手紧紧的抱着我的头,将我的脸死死的压在她的双峰上,随着我的手在她的来回摩擦,她的身体发出了一阵阵悸动,两条腿也一会夹紧一会松开的痛苦扭曲着。

    “郝挺,进去吧,我要你,”顾小雅说着,松开抱着我头的一只手,去抓着我的手,然后用力的摁向自己的。

    我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被已经充分润滑的通道探了进去。

    “yes,”瞬间的充满让顾小雅叫出了声,她扭动着臀部,使我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来回的运动着。

    “不行,郝挺,进来吧,我要你,”用手指扣/挖了一会,顾小雅已经有点急不可耐,毕竟手指的细与短并没能满足她的欲求,她快速的松开手,然后转向自己趴在了洗脸池边,白花花的臀在向了翘挺着。

    我站在她的身后,我发现在你的两腿之间有一滴从滴出,拉成了一根长长的液丝,再加上这不停晃动着的白花花的臀,这一切是那么有**。

    两手扶着她的腰,不用对准,我就准确无误的插了进去。

    “啊”在我进入的一瞬间,顾小雅居然大叫了起来,我下意识的想去捂她的嘴,可立即意会到这是在宾馆,既然她愿意叫就让她叫吧。

    虽然有的润滑,但顾小雅给我的感觉是如此的紧窒,那种紧紧包裹的感觉让我差点瞬间就被抛上顶峰。

    顾小雅肯定已经很久没有沾过男人了,从她窒腔那如些紧闭的程度我就知道,我是结了婚这么久的人,除了处/女,结了婚或不缺性/爱的女人是绝不可能这么紧的。

    稳定一下心神,我开始在顾小雅的体内冲撞起来,我每一次拔出她都会发出怅然若失的叹息,而我每一次她又会发出声嘶力竭的叫喊,就这样她在叹息与叫喊中沉沦着,并且随着快/感的逐渐加剧,她开始拼命的甩起头发来,长长的头发不象一个黑色的精灵在我的眼前舞蹈,而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她那丰满的乳/房也随着晃动起来。

    我恶作剧的伸出两手,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乳,然后开始用力的揉搓着,而腰部也开始大开大合起来。

    很快,顾小雅的叹息就被淹没在了叫喊着,我的频率越来越快,她已经根本来不及吧息,就一声连着一声的叫喊起来。

    突然,她双手离开洗脸池,胳膊向后反卷着去抱住我的身体,自己的身体向上直挺着,然后全身紧绷起着,我感觉到她的那个地方在急剧的收缩,而整个臀部也在一抖一抖的。

    一阵带着体温的热液浇在了我的分身上,我很想控制着,可快/感已经爬上了顶峰,我的意志还是败给了本能,抱着她的腰,我将自己深深了她的体内,然后低吼着将数以亿计的生命种子注入了她的子/宫中。

    当从高峰上跌落的时候,我才发现我已经再次被给俘虏。

    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其实下半身的事的根本就用不着思考,就象我刚才,在将顾小雅送到宾馆来的时候,我还一直的告诫自己要象处/女般坚守最后一道防线,可顾小雅的几下抚摸就让我完全的失守。

    人的所有行动都由大脑来支配,就象一个国家受元首支配一样,所以大脑才会象元首一样的高高在上,但在一个国家总会有反对派,而的那个物件就是人这个整体上的反对派,它并不受大脑的控制。你想让它挺的时候,它常会蚕虫一样的趴着,而当你极力想避免某些事的时候,它却象突起的长枪,就象刚才,仅仅是在与顾小雅的手进行那么一丁点的亲密接触,我的那个地方立即坚硬如铁,那时已经由不得我再去想什么世风伦理。

    简单的冲洗后,顾小雅和我一起倒在了床上,她刚才完全是在醉酒状态下与我发生的关系,随着从高/潮的跌落,再加上酒还没醒,她很快又进入了梦乡。不过现在,她全身未着一缕,如粉雕玉琢般的美丽胴/体就展现在我的面前,一双傲然的胸随着她的呼吸慢慢的起伏着,**的红点儿鲜艳得可爱。

    我忍不住用手去轻轻的捻动它,她那**的模样真让我担心会挤出水来,不,应该是乳汁。

    一只手轻捻着一个红豆,我俯去用嘴叼住了另一只,它是那样的香甜,我发现有已经不舍了。

    我的揉捏与**让顾小雅很难受,她梦呓般的呻吟着,并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我的手开始再次向下

    仅仅几分钟后,顾小雅突然一翻身坐了起来,她如一只猛虎般将我扑倒在床上,然后用手握着我的东西准确的导入了她的体内。

    靠,她不是一直在睡觉么?怎么突然醒过来了?难道她一直根本就没有睡着?

    想到这,我忽然有一种怀疑,顾小雅是不是根本就没用醉?当然睡着更是假装的。

    会是这样么,如果真是这样,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下面传来的紧窒的包裹与极速摩擦的快/感已经让我的思维暂时停顿,我不再去想顾小雅是否是真醉,也不再想她刚才是不是真的睡着,我唯有用力的向上着我的身体。

    顾小雅象发了疯一样在我身上拼命的起伏着,我想她是不是在想将我榨干。因为她就象那长期在沙漠中行走的旅人,饥渴得让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外界的任何事物,她现在知道的和想要做的就是一味的索取,再索取,以补充自己渴望的琼浆甘霖。

    终于她累了,快速的耸动变成了慢速的研磨,我能感觉到我的顶端与她体壁随着她的动作不停的摩擦着,而正是这种摩擦又将我再次的带上了高峰。

    “小雅,对不起,”当我们两人再一次躺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搂着她,手里握着她的丰盈,歉意的道。

    “干嘛这么说?”她闭着眼,这次她是真的累了,所以仅仅是淡淡的问了一句。

    “我不该”我想说,我不该与她发生关系。

    “什么该不该的,我们都是成人了,只是满足一下需要而已,干嘛?你这知识分子不会还崇尚古人的从一而终吧?不对,”顾小雅睁开眼,一翻身坐了起来,然后盯着我道,“不会你妻子去世后,你到现在不没碰过女人,或者说你这一生到现在只有你妻子一个女人吧?”

    她在问这话的时候,就象在动物园里看到一头稀奇古怪的动物一样看着我。

    “咳咳,当然不是,”我讪讪地道。

    “那不就得了?”她随意的仰向床头,也不管自己整个身上根本不着一缕,“成年的男人和女人嘛,难道发生一次关系就要相守一辈子啥的呀,满足需要而已。不过,你确实很棒,好多外国人都不如你,你别看他们那玩意看起来很大,可真用起来时间上并没你持久。”

    她的话让我大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与许多外国人发生过关系?想到这,我嘴里就问了出来,“你见过外国人的那玩意?”

    “当然,我在国外可整整呆了一年呢,你还想着让我为谁守身如玉啊,靠,郝挺,你不会真的以为跟某人女人上过一次床就得为她负责一辈子吧?不行,我得好好给你上上课,”顾小雅说着坐了起来,并随意的将腿盘在了床上,她就这么正对着我,两只乳/房包括那黑黑的一片就这么直对着,而她却根本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性/爱是成年男人和女人都不可回避的一件事实,男人需要性,女人也需要,所以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发生性关系,完全是为了从满足自己的需要出发。在性/爱过程中,一般情况下中国人多以男性为主动,女性只是被动的接受,所以才会感觉到性是男人施于女人的暴力,女人好象吃了很大的亏一样。其实,在性/爱过程中,男人要消耗很大的体力,而且男人的快/感只来源于射/精的一刹那,而女人却从男人的抚摸就开始有快/感,随着男人的和抽动的加快,快/感会越来越强烈,直到。所以,说起享受来,女人在性/爱过程中享受得比男人多得多,吃亏的应该是男人。因此,第一次你卖了力气,第二次我来卖力气,咱们这叫公平相待,两不相欠。”

    顾小雅的奇谈怪论让我有点不可接受,可细细一想还确实是这么回事。男人和女人是性/爱的一对主体,而快/感也是两个人所共有的,干嘛总觉得一发生关系就是男人对不住女人?

    想到顾小雅是个医生,又在国外呆了一年,性生活上应该很开放吧,“你跟多少外国人上过床?”

    “嗯,也不多,就五六个吧,也不是见到老外就上啊,总得要自己看着顺眼,而且有兴趣吧。当然,最重要的是自己需要,”顾小雅道,“其中一个关系保持得比较长,大概有四五个月吧,”

    靠,我以为顾小雅是个多么纯洁的女人,原来跟这么多男人上过床啊,而且还是老外。我突然间心里放松了不少,起码我不用为我刚才的行为负责了。

    不过,这么开放的女人,我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要是她在国外带了什么病回来那我可就惨了。

    “听说国外艾滋病挺多的,你不怕?”

    “艾滋?哈哈哈”顾小雅再一次象看怪物一样的看着我,“在国外,医学检查是很严格的,而且对于艾滋病的防疫措施也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位病人都是在国家疾控中心备案注册的。在这一点上人家做得比国内完善。其实国内和非洲一些落后地区才是艾滋病的重灾区,欧美国家得艾滋的人并不多。”

    “那你就不怕性病什么的?”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顾小雅微微一笑道,“我虽然是消化科医生,但泌科和妇产科的东西我都有学啊,有没有性病我会不知道?”

    “呵呵”我尴尬的笑了笑,也就是说,我所担心的所有问题都不存在了。

    “喂,郝挺,是不是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讲她与别的男人的事?而且越详细越好,甚至在床上的某些细节?”见我不说话,顾小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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