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接过电话,嘴里一阵嗯啊,然后将电话还给田耕友道,“田哥,是我瞎眼,没认出田哥,我该死我该死,”说着,壮汉还不停的扇自己的嘴巴。
“你是该死,”田耕友道,“不过你不应该是向我道歉,而应该向我这位兄弟的朋友道歉,”
田耕友一指我和刘婕,此时,我已经走到刘婕的身边,刘婕惊讶的望着我,显然她想不到我会出现在这里。
“这位大哥,这位小姐,是我眼瞎,对不起,我有眼不识泰山,你们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这个壮汉一米八的个子,现在不停的低头哈腰,象个虾米似的,还边说边扇自己的嘴巴,我看着都觉得好笑。
其实我现在不应该想到的是好笑,而应该考虑为什么田耕友的一个电话这个壮汉就会吓成这样,可惜我现在正关心着刘婕的伤势,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滚,”刘婕咬牙切齿道。
“没听我兄弟的朋友让你滚吗?”田耕友道。
“哎,田哥,我滚我滚,”壮汉边说边后退道。
“去给我把今天的帐结了,对了,再留一千块在吧台,就算我这兄弟朋友的医疗费,”田耕友道。
“是,是,是,田哥,我知道了,”壮汉如蒙大赦般灰溜溜走了。
“兄弟,这位是?”田耕友走过来问。
“田哥,这位是我朋友,看来今天我不能再陪你喝酒了,要不我们改天?”我说,这里我没称田耕友为田校长,而是按他们这的叫法‘田哥’。
“那好吧,我们改天再约,”田耕友道,“你好好陪陪你朋友,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的就打我电话。”
“好的,谢谢田哥,”我挽着刘婕的胳膊向外走去。
“兄弟,别忘了到吧台拿给你朋友的医疗费,”田耕友在我身后叫道。
“谢了,”我没回头,只是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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