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思考这一切的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想了起来。他走过去,接起电话,“说。”
挂下电话,他随急打开了办公室的液晶电视,看到的是香尘,还有千野逐浪。听着电视里的报导,千野鸿突然发现自己错了,他突然觉得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看待香尘了。她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难道就像电视上说的,是个奇迹吗?
原来香尘坠楼时,刚好有人在摄像,录下了整个过程,媒体把它弄上了网,并找到了香尘,问其感想。
刚才打电话来的是邵主管,他说在暗夜找到了千野逐浪,本来是要过来的,突然接了个电话就离开了,好像是说去找香尘。并要他打开电视,说有最新报导。
这就是最新报道吗?香尘一脚踢烂了某个记者的相机,而后被千野逐浪护着离开了。那什么狗屁记者居然说这可能是千野集团的故意炒作,还大肆渲染地对千野逐浪的面具指指点点。他更加没有落下的是千野逐浪离开镜头前的那句话:我是我,跟千野集团没关系,也不可能跟他有任何关系。
千野鸿一手撑着拐杖,一手扶着桌子。气的不知想做什么,突然觉得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那一边,千野逐浪带走香尘后,将车子直接开到了暗夜。因为他有绝对的自信,没有人敢来这里逼问香尘。“下来吧,在这里没有人可以逼你做什么。”
不想香尘很不领情地说:“只要我不想,没有人可以逼我做任何事。跳楼也一样。”
千野逐浪明显愣了一下,回过神,关上车门,和香尘一起进了暗夜。直上十四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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