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在脑后的手臂,在不断的向右侧旁边滑落去,苟越清劳累得处于亚健康的身子,顺着那股柔和的缓冲力量,慢慢的倒在苟常嫱的怀中,犹如深睡时刻的振动一般,反而睡得更沉、更甜!
呼呼的细小声音,怀中睡美人蓬松的秀发一下散开,滑落在自己怀中,滚打在双手背上、挤入双掌中;感觉无比柔顺,还有些滑滑的触觉、香香的味觉。姑姑浓密的漂亮秀发,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抚摸过了,苟常嫱根本记不起来了,让他心中升起一股好好感受一番的男儿冲动。
从车窗口吹拂进来的微风,让柔软的秀发飘起数寸高度,刚好搔弄在鼻端;苟常嫱闻着那郁郁的浓香,不禁有点神志迷醉,醉得低下头去,无比熟悉的亲吻着姑姑的发梢,“小姑姑,你真的太累了,警队首席的光荣称呼,就是一种荣耀,也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压迫光了你宝贵的休息时间,碾碎了你本该飞扬的清纯激情和畅想。”一种时空交替的错觉,让他感觉有东西似乎从鼻孔钻进,倒流进喉,味觉变得酸涩起来。
丰腴的健美胴体稍稍转动,苟越清小巧的丁香在红唇上缠裹半圈,滋润着即将干涸的堤坝;螓首向着苟常嫱怀中挤了挤,更安逸的熟睡起来。
那一挤,接着一钻,苟常嫱以为姑姑醒过来了,被吓得差点魂儿都飞出灵窍;而微微的一点力量,却撞得他的大嘴下滑,噙住了那只晶莹的右耳,舌头抵在了圆圆的耳珠上,“这是自己和亲爱的姑姑第一次亲密的接触吗?”虽然很想找到答案,但是紧张中升起的一丝兴奋,就像一悸烈性毒药迫害着他本就糊涂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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