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男人在折磨的时候,对于空中特服口中倒背如流的专业化术语都难以启齿,还像与自己初次的时候一般害羞。东方丹强忍住放声大笑的冲动,照顾着自己男人那点可怜虚荣,脸庞上浮现出一阵苍白,一阵娇红,气愤得用纤细玉指指着对面男人,不断颤抖着,口中也呜咽的低泣起来,“墙哥哥,你学坏了!”秀发遮掩下的双眼,却暗暗的观察着对方。
那简短的四个字,就像引药的导火索,将心中默念不动金刚经、双手向虚神柳下惠祈祷的苟常嫱炸得浑身摇晃,一招男女间最简单的饿虎扑食,在巨大冲力作用下,将东方丹整个身子都推倒在她身后的豪华软床上。
当肌肤相触的时候,东方丹芳心激动无限;那紧密相接的狰狞天剑,让她身子一下酸软在床,芬芳浓郁的绛红殷桃,不断的点缀在短须龇人的脸庞上。原来天剑密境之行,没有破坏他做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功能。豆蔻玉指轻点背后拉链,让身上眼显红丝,面浮征服的男人那双大手顺利的拉下自己身上长裙;而另一手却温柔的帮助男人解开腿间拉链,释放隔绝近半年的萎靡之剑。
弥漫在身边的温情,让苟常嫱神志稍微清醒,大嘴接触上送过来的两片丹唇,动情的亲吻起来;而一双大手,缓缓褪下丰润玉体上的短衫,“唔,丹儿,原来你根本没有穿戴内衣,早就做好了勾引墙哥哥序幕!”接受到轻压美人儿的海洋般的浓情,他真的迷茫了,心中疼痛了起来;妻子几乎为自己守寡了十年时间,并独自一人抚养大儿子,自己不能对不起她。
箭在弦上,可是自己的未婚夫却艰辛忍受住了;东方丹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佩服,对那个素未谋面的妇人,充满了嫉妒,语气愤恨的尖叫出声,“咯咯,真的太可笑了,勾引?你是丹儿的未婚夫,丹儿期冀得到你的爱,又有何罪呢?”注意到身上男人渐渐温柔的神色,她将自己右手指节上的戒指,与对方的并合在一起,“看看吧!这对钻戒,就是我们订婚的证物!”而左手却抓住在自己腿间蹦跳的利剑,缠裹着向自己的牡丹花儿戳去。
扭转身子观赏订婚戒指的苟常嫱,感受到自己干枯的天剑,滑进了一条润滑的甬道中,吸附着自自己苏醒之后的第一滴百花玉露,看着身下黛眉紧蹙、脸颊紧绷的少妇,他心中愧疚的情绪升到了最高值,“丹儿,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脑海中倏然浮现出一个常识,这个美艳的少妇,良田似乎干涸了半年时间了吧!
久旷的一对男女,在宽大床垫上或叠,或侧,或站,或卧,在豪华舱中每一处都留下了泽泽痕迹。
紧拥在床,享受着欢后余韵,东方丹慵懒的看着让自己浑身无力的未婚夫,“墙哥哥,丹儿现在算你的老婆了吗?”个余时辰的,数月时间的策划,就是为了这一句关键的话语。
苟常嫱明白,今日的一切,都是这个可恶政治新星的一个圈套;但是,有这样一个官场女强人当小妾,也是一件无比美妙的事情,面上带笑的点点头,手指促狭的刮动一下东方丹的晶莹琼鼻,“丹儿当然是哥哥的心爱老婆了。”
媚荡的凤目觑见自己男人眼角狡猾的神色,东方丹将头枕在他的怀中,欢喜的说道:“嗯,只要得到墙哥哥家中妻子的承认,丹儿哪怕就是你的小老婆,也会心满意足。”哼,本小姐照样是女人,也会吃醋,要面子,与你家中黄脸皮的战役,现在才刚刚开始呢?真是想不通,二十出头的男人,就有一个十岁的儿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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