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真要做什么费氏总裁?
“这可由不得你啊,一旦费明德真出什么事,你将会是最大可能继承费氏的人选,就算你不愿意,你母亲林女士都会极力推捧你上去。”邱少泽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难得认真的对她开口道。
“不是吧?”明姿画揉着太阳穴,一脸的忧愁。
“你好好考虑吧,我先走了,明天陪你去公司。”邱少泽见时间不早了,叮嘱她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明姿画送他到门口,却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想到邱少泽刚才的话,都觉得心情沉重。
她没打算真的做什么费氏总裁,她可不喜欢一直这么繁忙的工作状况,可万一费明德真的醒不过来呢?
难道她要一直这么干下去吗?
明姿画烦躁的挠了挠脑袋,实在不行还是得把费思爵请回来,跟他好好谈谈。
明姿画有着心事,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又不得不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去上班。
若是平时她肯定是不干了,可现在是非常时期,她明姿画坐在费明德的位置上,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呢,她又不能不去。
幸好有邱少泽在,公司里的大小事情,他都帮她处理了。
“画画,你要是没睡好,就去休息室里再睡会?”邱少泽关心的看着她。
明姿画频繁的打着哈欠,还在强打起精神,批阅手中的文件:“不用,我要去休息了,让你一个人帮我看这些文件,就太过意不去了。”
“没关系,你去休息吧,这里有我呢。”邱少泽温润的嗓音说道。
明姿画伸了个懒腰,“那你帮我先看着,我先去睡一个小时。”
“去吧。”邱少泽宠溺道。
明姿画进了休息室,倒上床很快就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少泽,我睡了多久了?你怎么也不叫醒我?完了完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处理,这下要通宵了。”明姿画着急的从休息室里走出来。
“不用担心,我已经帮你处理好了。”邱少泽笑着对她说。
明姿画一怔:“你都帮我处理好了?”
“是啊。”邱少泽将那叠厚厚的文件拿给她看,“我们现在可以下班了。”
明姿画简单翻阅了一下,邱少泽的确都帮她代劳好了。
可是她这样一直依靠他也不是个事啊。
费氏现在的代董事长跟总裁是她,不是邱少泽。
邱少泽可以帮她一时,却帮不了她一辈子。
“想什么呢?我们回去吧。”邱少泽帮她收拾了一下,牵着她离开了办公室。
“少泽,你先送我回费宅一趟,我的行李都在那边,我要把行李拿回到现在的别墅。”坐上车的时候,明姿画对邱少泽说。
“好。”邱少泽二话不说答应了。
他开车将明姿画送到费宅门口,对她说他在车上等她,就不进去了。
明姿画点点头,说她整理完就下来。
没想到明姿画走进费宅别墅的时候,却感觉到一股异乎寻常的压抑气氛。
这个时候别墅的大厅里竟然没有一个佣人。
明姿画感到奇怪,正打算上楼收拾东西。
身后突然想起了费思爵阴阳怪气地嗓音:“终于知道回来了?昨天一晚上,你去了哪里?”
“我去哪里关你什么事?”明姿画皱着眉头,反感道。
他不是要跟她争夺费氏吗?已经跟公司请了长假,要大婚了,现在又摆出一副关心她的嘴脸做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跟邱少泽出去约会了,还在他那里过夜了。”费思爵摇摇晃晃,身子不稳地来到她的面前,一双桃花眼阴沉的逼视着她。
明姿画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你喝酒了?”
随着费思爵的靠近,他身上的酒气十分的明显。
“酒?自然是喝了?还喝了不少!”费思爵嘴角邪邪的上勾,醉意朦胧地说道。
“你不是请了长假,说要准备结婚吗?原来是躲在家里酗酒?难道失去费氏的掌控权,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明姿画目光紧眯,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问道。
“费氏?”费思爵桃花眼微微闪烁,眼底漂浮着若有若无的光泽,薄唇轻启:“如果没有你,你以为我会理会什么费氏?”
“你什么意思?”明姿画疑惑的看着他。
“我可是为了你,才留在费氏的,你难道要背叛我,跟邱少泽那小子在一起吗?”费思爵阴沉着脸,嗓音控诉。
“你喝多了!费氏是你老爹创立的,你留不留费氏,跟我有什么关系?”明姿画只觉得他是醉酒说胡话,懒得再理会他。
见她转身要走,费思爵突然一把扯过她的肩膀,将她抵到楼梯旁边的墙壁上。
“你要是敢背叛我,跟邱少泽那小子在一起,信不信我会毁了整个费氏?”费思爵眼里翻涌起怒火,那种阴寒至极,凶神恶煞的口吻,朝她吼道。
明姿画忍不住嗤笑:“你毁就毁啊,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在乎你亲爹的心血,还拿这个要挟我,你不觉得可笑吗?”
她觉得费思爵今天真的是喝醉了,平常他再怎么喝也不至于醉成这样,今天竟然醉酒说了这么荒诞的胡话。
费氏可是他老爹的产业,他拿费氏要挟她,也太可笑了吧。
费思爵紧眯起了狭长的冷眸,眸底积聚起了更迅猛的暗涌,浑身散发着阴冷的气息,盘旋在她的周身上。
明姿画觉得这样的费思爵太过诡异了,他整个人带着一股幽暗的架势朝她袭来,将她逼的退无可退。
她刚想要推开他,费思爵的薄唇已经覆压了上来。
他霸道的长驱直入,掠夺着她的呼吸,带着灼热的酒气,肆意的喷洒在她的脸上。
明姿画被他强势的抵在墙壁上,承受他疯狂的吻。
费思爵发了狠的噬咬着的唇,如猛兽般疯狂而凶狠,将她的舌头卷进自己的口中,经起惊涛骇浪。
明姿画整个人晕乎乎的,被他吻的唇瓣火辣辣的疼。
直到传来衣裙撕裂的声音,她彻底惊醒过来。
明姿画用尽全力,将费思爵拼命地推开。
费思爵完全沉浸在跟她的热吻中,猝不及防。
被明姿画这么一推,他后腿了两步,身子不稳,竟然从楼梯上栽倒下去。
明姿画本来只是想推开他,不想让他纠缠自己。
没想到自己竟然一时失手,将已经喝醉酒的费思爵推下了楼梯。
等她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
费思爵已经从楼梯上滚落下去。
明姿画惊呼一声,连忙追了上去。
“费思爵,你没事吧?”她蹲在费思爵滚落的地上,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担忧地叫道。
虽然她讨厌他,但也不想他出什么意外。
她不是有意要将他推下楼梯的,谁叫他刚才突然那么凶猛地强吻自己来着?
费思爵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任凭明姿画怎么唤他都没用。
明姿画不免担心,他该不会是这么一摔,摔出了什么问题来吧。
虽然他一向皮糙肉厚的,可毕竟是从楼上滚下来,真出了什么问题也不是不可能的。
现在费氏可是非常时期,费明德已经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了,这费思爵要是再进了医院,可是要出大事了。
明姿画怎么叫费思爵也不醒,倒是惊动了佣人。
“大xiǎo jiě,少爷这是怎么了?”佣人们着急地围了过来。
明姿画省略了费思爵强吻她的那一幕,对他们解释道:“他好像喝多了,刚才从楼上摔下来,不知道摔伤了没有?”
佣人们闻言,也是急的团团转。
其中一个佣人马上打diàn huà,去请家庭医生了。
另外的佣人也喊来管家。
管家莫尼见此情况,让佣人们暂时不要移动费思爵,等家庭医生来了,为他检查了之后再说。
万一费思爵这一摔摔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这时候擅自挪动他,只会让病情加重。
家庭医生就住在费宅的主别墅后面,很快就赶了过来。
他为费思爵检查一番后,确定他并无大碍,只是喝多了,摔的也是皮外伤。
他让佣人们将费思爵抬回房间,又为他清理了伤口,开了醒酒的汤药,嘱咐佣人好好照顾他,就离开了。
“大xiǎo jiě,你进去照顾少爷吧。”管家莫尼在家庭医生走后,对明姿画说。
“我?”明姿画诧异地看着他。
莫尼管家眸色深深道:“少爷不喜欢佣人乱碰他,他最喜欢的就是大xiǎo jiě了,昨天知道是大xiǎo jiě的生日,他特意花了一天的时间在家里布置,准备给大xiǎo jiě一个惊喜的,没想到你一夜都没有回来,他一时想不开,就多喝了几杯。”
“什么?费思爵之所以喝醉酒,是因为昨天为我准备过生日,不是因为我抢了他的费氏?”明姿画听到管家的话,不敢相信的问。
她还以为费思爵喝这么多,是因为费明德立了遗嘱,将费氏的管理权交给了她呢。
“是啊,大少爷昨天见大xiǎo jiě一直没回来,心情很糟糕,就喝酒卖醉了一夜。”管家莫尼劝说道:“大xiǎo jiě,其实少爷很疼你的,有时候只是用的方式不对,你多包涵。”
明姿画努力挤出一丝笑,没想到是她错怪费思爵了:“其实我也没跟他计较。”
管家莫尼眼神幽深,语重心长道:“至于费氏,我想少爷一直就没有打算跟大xiǎo jiě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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