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刚刚睡醒,此时费思爵的俊脸睡意惺忪,尽显慵懒魅惑的姿态。
明姿画的俏脸瞬间囧了,他这个样子的男色委实太过惑人,刚刚那种无邪的眼神差点令她流口水了。
这一大清早的就这么**她,合适吗?
明姿画好半响才晃了晃头,暗暗提醒自己,绝不能被他的男色迷惑。
再说这上个厕所还要人抱,也是绝了!
她又不是病人!
“哥,不用了吧,那太麻烦你了,我完全可以自己去厕所,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啊?”明姿画努力挤出一个笑容,语气娇软:“你这样抱着我,实在有些紧了,我都透不过气来了呢。”
“你昨晚把口水都弄我身上我还没说什么,不就是让你给我抱一会,支付一点利息还不行了?”费思爵敛了一下幽眸,突然低沉着嗓音,撇了撇唇角不紧不慢地控诉道。
“怎么可能?!”明姿画脸色一僵,自然是不可能承认居然发生了这种囧事。
“唉,不仅如此,某人还四脚巴拉全缠在我身上,我恐怕今天要腰背要疼一整天了!”费思爵轻叹出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看似真的有些难受,继续质疑她昨晚不良的睡姿。
明姿画整张脸都快黑的冒烟了,像是被人扼制住了喉咙一般,发不出半点声音来。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睡觉的姿势有多不雅观,除此之外,她睡着了的时候,不良嗜好还很多。
梦见美食跟帅哥,她会流口水;梦见讨厌的人,她会磨牙,捶拳踢脚;
记得小时候她暗恋班上的一个男生,被别的女同学给抢走了,明姿画那个心中气愤啊,恨不得把那个女同学揍一顿。
那时候邱少泽的母亲带着邱少泽来他们家玩,晚上她跟邱少泽一起玩累了,两人就躺在地板上呼呼大睡。
明姿画在梦里梦见了那个女同学,拳打脚踢的把她揍一顿,结果一觉醒来,邱少泽都被她揍的鼻子都流血了。
为此,林女士将她狠狠地训斥了一顿,非常不好意思的跟邱少泽的母亲道歉。
第二天就给明姿画报了一个礼仪班,勒令她必须认真学习礼仪规范,站有站相,坐有坐样,睡觉也得姿势文雅,绝不可以行为粗鄙,像个市井的女**。
明姿画表面上听教,也按时去上那什么礼仪班,跟那些所谓的名媛千金一起学习礼仪,实际上是把林女士跟礼仪老师的话,左耳听右耳出,她依然我行我素。
昨晚她睡着了,扒在费思爵身上,这一点也不奇怪,她又没有把他毒打一顿,他已经算是万幸了。
再说了,是他自己积极主动地把她抱上他的床的,他要真有什么个三长两短的,也是自己活该啊。
“谁让你想占我便宜的!”明姿画不以为意的冷哼,幸灾乐祸地冷笑出声。
“你说什么?”费思爵俊脸一沉,犀利的眸光朝她扫射过来,阴着嗓子质问道。
“没,我没说什么!”明姿画赶紧赔上笑脸,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你刚才不是说很急要去上厕所,怎么还不去,是不是还很留恋我结实有力的胸膛?”费思爵的眸子微微闪烁,眼底漂浮着若有若无的光泽,语气懒懒的。
他说着就微微松开了她,支撑起半个身子,露出那健硕而饱满的肌肉线条,斜晲着她的脸颊,整个人看似邪魅的不行。
“我这就去!”明姿画本能地烟了一口唾沫,盯着他的好身材,眼睛都看直了。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发现费思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放开她了,她连忙狼狈地跳下床,直奔洗手间而去。
“小画画,不要着急,又没人和你抢!”背后传来费思爵止不住的调侃声。
明姿画闷头冲进洗手间摔**的瞬间,望着镜子里脸颊涨的通红的自己,忍不住暗恼。
这个可恶的费思爵,时不时的就喜欢调戏她!
等她发了一通牢骚,洗漱完毕后,打开洗手间门的瞬间。
费思爵那张每个线条都极致完美的脸庞就陡然触了过来,明姿画猝不及防,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
“你干嘛,要吓死我啊!”明姿画翻了翻黑溜溜的眼珠子,拍着胸口,没好气地喝斥道。
“等你出来呀!”费思爵一双魅惑的桃花眼微微流转,懒懒地启唇缓声道。
“你个大变态!”明姿画想都没想一句话就冲出了口。
“我不过是想去洗手间洗漱而已,小画画,一大清早的你这么冤枉我真的好吗?”费思爵眼眸微微眯起,整个高大的身子朝她靠近,灼灼的眸光一瞬不瞬地落在她的身上。
明姿画脸色微僵,不过心里依然不服气,就算她这次猜错了,可他居心不良已久,也不见得就是她冤枉了他。
明姿画敛了敛眸色,尽量用平常的语气开口道:“费思爵,麻烦你把钥匙还给我,我要回去换衣服!”
“钥匙没有,不过衣服呢你倒是可以在我的房间里找找看!”费思爵懒懒地掀了掀黑眸,也没有讲明,就径直地大步往洗手间里走去。
明姿画眨眨眼睛,一看他这架势忙退了出来,直到传来门合上的声音,她回想着他刚刚那话里的意思。
什么意思?让她在他房间里找衣服?
难不成他想让她穿他的那些**,穿过的衣服?!
明姿画啐了一口,心里忍不住咒骂,这费思爵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明姿画真有种把他这里翻个底朝天的冲动,出口恶气。
拐进内里到了他的衣帽间,她胡乱拉开了一扇柜门,结果她眼前看到了什么。
不知什么时候在费思爵男式衣裤的旁边突然多出了一排女士的衣物。
难不成他刚刚说的那话就是这个意思?
他是什么时候在自己房间的衣帽间里,存放了一排的女士衣物的?
难不成是为了方便他跟女人**约会?
那些女人第二天没衣服换,正好挑一套新的换上?
明姿画想了想,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不过此时她显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还是赶紧选一套换上,早早出了这扇门才是最重要的。
当明姿画穿戴整齐,来到楼下的一号大餐厅里,费明德正端坐在那里看报纸。
她母亲林女士正在厨房里指使着佣人,安排布置他们今早的餐点。
佣人见她走进来,立即给明姿画拉开了一张座椅。
明姿画刚坐下去,眉头几乎下意识皱起,痛的她龇牙咧嘴的。
“啊!”她惨叫一声,懊恼的伸手揉着自己的pp。
她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昨晚自己才刚摔伤了pp,今早还青肿着呢。
在那里全神贯注看报纸的费明德,听到她这声惨叫抬起头来,英俊的老脸上带着担忧:“画画,怎么了?”
“没、没什么!”明姿画急忙摇头,脸上变换了好几种颜色,拼命地假装没事人一样,跟他打招呼:“费伯伯,早啊。”
她总不能跟费明德说,自己摔伤了屁股吧,那也太丢脸了。
“画画,你昨晚睡得好么?本来昨晚我跟你妈回来的时候,带了些宵夜想喊你起来吃的,后来看了看时间太晚了,就没去打扰你!”费明德放下报纸,一脸笑意地看着她。
闻言,明姿画的心里咯噔一下:还好,你没去敲门,否则见到你儿子抱着我睡觉,还不得吓晕了!
明姿画的气息微微有些不稳,忙调整了下呼吸才淡然地回着:“费伯伯,劳你费心了,我睡的挺好的!”
“那就好,你刚刚回来,还没有适应纽约这边的气候,过几天要刮暴风雪,气温还要下降,你记得多穿一点,以免着凉了。”费明德关心的嘱咐。
“知道了,费伯伯。”明姿画弯唇一笑,慢悠悠地坐下来。
这时候林女士从厨房指挥交代完佣人,也过来餐厅用餐了。
半路上正好遇见费思爵。
两人四目交接,费思爵作为晚辈,礼貌地叫了一声:“林姨!”
“哼!”林女士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姿态很高,转身扬着头,径直来到餐厅里。
“妈!”明姿画见到母亲,也规矩地问候。
费明德则是站起身,殷勤地拉过自己旁边的一个位置,请林女士就坐。
在家里这些佣**前,费明德还是很给林女士面子的,非常尊重她这个女主人。
除却他外面那些个莺莺燕燕,总体来说他对林女士表面上还不错,但也仅仅只是表面。
费明德这么精明的商人,自然不会白白给**子,林女士的父亲她外公,那可是在京城高位。
本章未完,请翻开下方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