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师兄!
大概是从她表情读出一丝讯息,谷逍遥眉微蹙,却懒得解释。
但很快地,表情怪异的那位,逐渐恢复平静。
冷静一想,若有人要跟蹤她,无非为财、为色。前者多的是机会下手,不可能跟蹤她数把月没动静。后者……依自己昨晚莫名被放倒的情况来看,恐怕更是轻鬆,用不着事了后又开口赔偿。
如此一分析,杜娘子紧绷的感觉淡了许多。
判断自身安全应是无虞后,杜丹也没浪费时间哀悼消失的第二块处女膜,这少女情怀该干的事她上辈子还是真.少女时就哀悼不起来,现下心理已经快成真.殴巴桑了,自然更没啥好想。现下的她除了得提防这看起来不太正常、不知会不会突然病发的家伙外,只想知道──接下来该怎幺处理?
上辈子遇性侵犯能报警,这辈子呢?报官是别想了。报仇?胜算似乎不大。
为了小命着想,自认倒楣也行,反正她这人识时务,有什幺不快疙瘩调适段时日大概也就能释怀,但对方主动说要赔偿,就实质面来说,确实比白吃亏要强。
被生活打磨得意志十分强悍的杜丹也就纠结了那幺一会儿,便决定赌这幺一把。
「你……」她试着起了个音。
谷逍遥还是那淡漠得如殭尸的表情。
杜丹心里打鼓,这家伙是没昨晚印象中吓人了,但还是挺恐怖──不是长相恐怖,是这人冷冰冰的气质真的有点像变态杀人狂……
「你说,要应我两件事。」
「是。」
「什幺事都行?」
「得我力所能及且愿意之事。」他声调淡淡的。不知为啥,杜丹似乎听出他的言下之意──若是想要他自宫谢罪什幺的,别妄想了,洗洗睡吧。
所幸,杜丹没这般天真。
「那个……」她搜肠刮肚地思考自己现下欠什幺。
仇家?没有。钱?不嫌多,但这自个儿就能赚,只要金银太廉价。保镖?倒是不错,未来旅途仍遥遥,这家伙感觉挺「杀」,应该能替她省去不少麻烦,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陪她乱跑……
杜丹快速把自己需要的东西想过一回,忽然灵光一闪。
「那个……你来白头山做什幺?」
谷逍遥面上冷漠,却有问有答:「採药。」
「你是不是懂医?」
「懂。」
猜对了。
杜丹想起几个月前的船上,他曾经揪着她追问许多cpr和她「师门」的事,想来是误以为她是「同行」。
谭似情况也不知要拖多久,多个大夫多份希望吧。她想。
「那,我一个朋友中毒,现在还昏迷不醒,你能否替我救醒他?」不确定对方愿不愿意,她半试探的问。
毒?「行。」
既然答应,那就好办了。
杜丹鬆了口气,便将自己来白头山是为了採白灵尾入药的事说与他听。顺便将洪大夫等人的诊断约略提过,让他先有个底。
谷逍遥静静听完,也不知他对谭似的「病况」有无想法,依旧是那号表情,说:「我还有药要找,白灵尾我可替妳採,妳可先回城亦或留这儿等,最晚三日后中午前我会到临东。」
「我留着一块走吧。」有个人相互照应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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