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非条件反射方式将手缩回,仔细打量起来。
“没关系的!”小华姐姐看了看:“橡胶手套很厚,一般不会被咬破,要是不放心去打针破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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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立刻憎恶起这个小东西来,妈妈的,敢咬我!我按小华姐姐的话,揪起小鼠脖子处的毛皮,滴溜出来。按住脑袋,拽住尾巴,眼睛一闭。
终于死了。
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说不清什么感情。记得小时候吃鸡,爸爸为了省下杀鸡钱,都是回家自己做的。我每每求爸爸不要杀它,放了它。可是做熟了之后,吃的最多的也是我。
人都是矛盾的吧。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一只两只三只,我们养的几十只小白鼠以每天三四只的速度消失着。
而我也练出了杀鼠的心得。时不时拿着小白鼠到楼下其它试验组中吓唬一下胆小的美妹。倒也其乐无穷。只是“变态杀手”的名号又不胫而走了。
郁闷
说到郁闷,做实验时最郁闷的事情莫过于计染色体的数目了。即使在120倍的油镜下,染色体依然是模模糊糊的,我哪知道怎么算一条啊。虽然书上明明白白的说看着丝点的个数。可理论和实际的差距往往不可以道理计。
而且看镜片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晕车的我怎么受得了如此折磨,往往看到最后人仰马翻。
妈妈的,逃跑!课能逃,实验也能逃。
兄弟们很默契的和我一起享受着这毕业前最后的休闲时光。小华姐姐拿我没办法,我又做通了阿黄的工作,最后由阿黄执笔,写了篇论文,一释两份。交上去支差了事。
本科生的论文谁会在意呢。
这天,系里下发通知,说是要做论文答辩。汗一个,我的论文上写的什么都不大记得了。怎么辩呢。
仔细看通知,只要求30%的学生做论文答辩。我们系将其灵活化了,由各寝室推荐。
我抓住时机,占据制高点,不惜动用各种手段将大个和猪报了上去。
“大个也就算了,人家毕竟是未来的硕士,为什么选我?”猪气乎乎的质问众人。
“因为你帅啊!”我们异口同声道。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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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个获释了。出来的这天,众人让他出钱一起吃了顿庆功宴。这是大个早就答应好了的,兄弟们可是在寝室里天天看挂历啊!
可能是没有压力,或者高兴,大家都喝高了。胡言乱语的说着昏话。王磊还给众人讲了个笑话:“说:村长的傻儿子结婚,村长告诉他,手是警察,jj是小偷,媳妇下面是派出所,你要警察将小偷送进派出所,切记!新婚之夜,忽听傻儿子大喊,爹!不好了。小偷在派出所门口吐了——”
哄的一声,倒!这小子当着众美妹面真够恬不知耻的。
“小偷怎么会吐了?”咪咪瞪着大眼睛问我。
昏迷……
“怎么了?”咪咪不知众人为何笑她。
“你去问问张霞!”我开导咪咪。
哗——
全场一下子炸开了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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