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弥韬意有所指,却更是想要看到她脸上的平静龟裂,只是很显然瑶姬让他失望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没想到主子竟然如此关心云雨。”
瑶姬大胆的贴在北弥韬跟前,有了前几日的试探,她可以确定这个男人暂时不会对她有任何的杀意。
果然,如瑶姬所料,北弥韬下意识的立刻後退了一步。
连他自己都没有料到自己竟会有此动作,他竟会惧怕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不在乎一旁叶子还在,瑶姬大胆的再次向前一步。
“主子这是惧怕云雨吗?若是主子一直这麽拒人於千里之外,云雨又如何试著可以得到严擎的亲睐?”
这一次,瑶姬可以顺利的环上北弥韬的颈项,虽然他的脸色铁青的可怕。
他应该扯开的双臂,甚至将她一掌挥开。可是他没有,他任由著她的指尖在自己的xiōng口画著圈,甚至她的头枕在了他的肩头。
“你觉得云雨美吗?”
雪白的柔荑挑开他的衣襟,温热的小手探入他的xiōng膛,指腹轻触他的肌肤。
他很清楚这是她的挑衅,他故作无动於衷的任由著她唱著独角戏。只是她的指尖似是渐渐地点燃了一小簇火焰,让他觉得有些燥热。
叶子瞪大著眼睛,看著她的小姐靠在一个男人身上,她的手探入那个男人的衣衫内。而那个男人则是一脸享受的任由著小姐为所欲为,至少在叶子看来就是如此。
瑶姬眼见著已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指尖慢慢的滑纸他的脸颊,双臂再次将他环住,将他的头拉向自己。
她的红唇与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而他不知是在忍耐还是已沈溺其中,任由著她的指腹在自己的下颚和脸颊之间滑动。
瑶姬慢慢的将自己的红唇贴上他微微滑动的喉结,感觉到他的身子微微的有一些几乎不易察觉的颤抖。
“你说,我美吗?”
幽兰之气轻吐於他的耳畔,而她的唇也轻轻地印在了他的耳畔。粉色的舌尖轻轻地舔著他的薄唇,将自己丰满的身子紧贴著他的xiōng膛。
叶子倒抽一口气,这麽露骨的男女肌肤接触让她惊惧不已。
从小到大的认知中,女子应该是含蓄的,从来不是这麽大胆的勾引一个男人!
抽气声让北弥韬惊醒,突然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麽,立刻一个使力将身前的女子推开。
瑶姬突然被这麽一推,有些不稳的差一些跌倒,还好手边就是石桌,她可以顺势扶住不至於狼狈的跌倒。
北弥韬的心头掠过的是惊诧,紧接著的是浓浓的杀气。
直至看到瑶姬似笑非笑的嘴角,还有一旁依旧惊诧的叶子,顿时满身的杀气有些收敛。
“你……哼!”
看著北弥韬甩袖而去的背影,瑶姬的嘴角渐渐上扬。
好戏,开场了。
☆、(10鲜币)09 芙蓉帐销魂 3
扶著桌沿坐下,瑶姬看著香炉中再次嫋嫋升起的白烟。
“你很惊诧?”
用手轻赶著白烟,让那些白烟在自己手心断开。
叶子不敢点头,却又无法开口说不,只能无措的站在那里。
“叶子……叶子不敢。”
睨了一眼她,瑶姬再次将注意力放在白烟之上。
“是不敢惊诧,还是感到害怕?”
依旧是波澜不惊的语气,却足够让叶子害怕的跪在地上,不知如何是好。
见她如此,瑶姬这才将目光投向她。
“起来,别动不动就跪下。”
在叶子小心翼翼的起身後,瑶姬也从石凳上起身,缓缓地拾级而下,走出了凉亭。
叶子立刻跟随在後,不敢开口。
一路走至方才叶子玩耍的那玫瑰花前,瑶姬伸手将那绽放的娇豔欲滴的花朵扯下,任由豔红的花瓣散落在自己的掌心。
“我早已和你说过,这里是醉仙居,这里除了女人,剩下的只是客人。没有人可以在这里还可以保有纯洁,你该学会如何去讨好一个人。”
她是有些故意的,她要让叶子看到现实是何种摸样。
叶子有些懵懵懂懂,隐约中似乎有些明白了小姐的意思,可她无法完全的明白,只是觉得有道理一般的不住点头。
见她如此,瑶姬也不再继续说下去。以她现在的能力,或许只能理解这麽多,剩下的就让以後的岁月来让她自己明白吧。
“叶子有些明白小姐的意思了。”
叶子实话实说,她与小姐虽然只相处了几日,却非常清楚小姐很讨厌欺骗。
她隐隐觉得小姐今日所作所说的,应该都是为了自己好。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小姐对自己过分的好了,可是她想不透其中的原因。偶尔几次,她会发现小姐虽然目光是投向自己的,可却似乎透过自己看到了什麽一般。
瑶姬将叶子一人留在了那里,自己则是准备去找简姨,她需要简姨为她找几件衣衫。
走了一段路,她突然意识到掌心还握著那一朵玫瑰花。
停下了脚步,慢慢的松开了五指,已散落的花瓣随著清风飘散在地上,而她掌心只剩下花蕊的残梗。
“云雨,你找我?”
迅速的再次收紧自己的五指,瑶姬这才慢慢地转身,原来她已站在简姨的院中许久。
“简姨,麻烦你替我准备几件衣衫。”
瑶姬附在简姨耳边,将她所需要的衣衫样子悄悄的告知她。
简姨先是疑惑了一下,转念突然明白为何她要那般的衣衫,对付严擎这种人是不能用在醉仙居中女子的手段的。
“放心,三日後我让人送到你那里。”
得到了简姨的允诺,瑶姬这才满意的离开。
在沿途经过繁花盛开的花丛时,她将手中那残骸丢弃在花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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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弥韬将自己关入了密室内,整个人盘坐在透著寒气的冰床之上。
他感受到自己体内一股燥热不断地攀升,不断地调息靠著寒冰之气让那股燥热慢慢平息。
他的定力和自制力渐渐地有瓦解的趋势,这不该是他。
或许,他应该尽快的将云雨除去,否则终有一日会後悔!
北弥韬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非常有可能发生,手已探入衣襟内欲将黑影唤来。
可指尖方才触及衣襟之内,才发现刚才云雨将他的内衫早已扯乱,此刻触及到的是自己的肌肤,还带著滚烫的热气。
慢慢的将手收回,滑至膝盖之上紧握双拳。
“再等等,等除掉严擎。”
独自一人自语,似是在说服自己。
将自己体内的燥热平息後,北弥韬这才离开了密室,眼中再次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直至特定的敲门声响起,北弥韬这才发现自己已端坐在书桌前许久。
当黑影进门见到他的模样,立刻发现主子的不同寻常。
他发现自从那个云雨出现以後,似乎主子的心思一直放在她身上。
先是追查她的身份,几度於将她除掉,可最终却在他准备动手前喝止。
他几次在暗中仔细的观察过云雨这个女子,的确长的倾国倾城,可他却觉得她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麽单纯,她的心思似乎很深。
“主子,是否要除了云雨?”
他有些开始担心,终有一日主子也会和其他男子一般受那个女子的蛊惑,甚至受她的摆布。
“做好你的本分。”
北弥韬的警告之意很明显,他不允许任何人左右他的决定,也不需要任何人给予自己任何的意见。
黑影很清楚这一点,却因为过於担心而逾越了。
只是,他担心的不只是这一点。
怕只怕主子已经对云雨起了偏袒之心,若是以前的主子会毫不犹豫的下杀手。
今日之事他也一直藏於暗处看全了,方才主子很显然已经被迷惑,甚至所有的防备之心全部撤去。
若非他借著那个侍女的惊呼制造了一些声响,只怕现在可能主子已在那个女子的床上。
只是这些黑影不敢说出口,他了解主子的脾气。
“昨日冷狂傲悄悄到了严府,与严擎在密室详谈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去。”
黑影在心底暗暗叹了口气,将昨夜发现关於严擎的动向一一禀报。
“没想到冷狂傲那麽快就有了行动。”
北弥韬收起了其他的思绪,将注意力放在冷狂傲和严擎身上。
“这些日子江湖上一直盛传冷狂傲准备对付我魔殿。”
“看来我想要得到严擎的支持是绝无可能,那麽只能除掉此人。”
北弥韬为此更是下定了留下云雨此人的心,若是云雨成为严擎的弱点,严擎只能支持自己或是被自己除掉。
“黑影,你这几日盯紧严府,有任何可疑之人进出严府立刻向我禀报。”
“是。”
黑影领命而去,留下北弥韬一人,黑眸中尽是寒意。
“云雨,你最好可以成为我对付严擎的一颗有力棋子。”
若是她有这个能力,他可以忍受她的放肆和无礼。
为了这个盟主之位,他早已筹划多年。若不是冷狂傲一直霸占著,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必能胜任。
这些所谓的正道之人,又如何可比得上他魔君!
☆、(14鲜币)10 芙蓉帐销魂 4
叶子安静的为坐於梳妆台的女子卸去发间的簪子,透过铜镜偷偷的猜测著她的心思。
这几日她也慢慢知晓小姐明日的目的,一直放置在一旁桌上的衣衫也是为了明日所准备。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小姐是出於自愿抑或是被迫。
自打那一日她惊扰了小姐和那所谓的主子的暧昧以後,她就再也未见小姐去找过主子。
瑶姬知晓身後的叶子正在打量著自己,却只是百般无聊的拿起一旁的花暂把玩。她的长发已被完全放下,玉梳正有一下没一下的理顺散落的发丝。
“小姐,好了。”
叶子轻唤似是出神的小姐,她永远无法猜透小姐心里头在想什麽。或许就如小姐所说,她没有知晓的必要吧。
隐隐约约的更鼓声让瑶姬下意识的瞟了一眼窗外,今夜只有漆黑的长空,无星亦无月。
“你先去休息吧。”
打发了叶子去休息,面对著微微摇曳的烛火,瑶姬走至桌旁将今日才送来的衣衫拿起一件。
这衣衫是她请简姨特别定制,不同於醉仙居那些轻薄的几乎透明的纱衣。就如同她此刻才穿上的粉色的衣衫一般,都是素雅的颜色,料子也更为的不那麽透明一些。
看著铜镜中的自己,瑶姬微微勾起唇角,自是一副颠倒众生的模样。可叹,她是有多少年未曾再穿过如此朴素的衣衫?
自打攀上了战秋戮,她似乎就一直极尽所能的用这副身子迷惑一个个男人。到底是过去了多久,是一年或是两年,抑或是已过去几十年?
不自觉的轻触颈间垂挂著的玉佩,她该庆幸醉仙居中多是江湖中人并不识得这看似普通的玉佩的价值连城。
慢慢的将玉佩扯下,那栩栩如生的牡丹最终只是被放置在黑暗的首饰盒中。
叹了口气,瑶姬将腰带缓缓解去,正待她准备将外衫褪去时,门突然被推开。
甫进门的北弥韬和门内的瑶姬皆愣住,北弥韬是没有料到她正准备更衣,而瑶姬则是没料到他会比她预计的来得早些。不过,也许是她太深陷入自己的思绪中,早已遗忘了是什麽时辰。
“这麽晚,一个大男人突然闯入女子的房中似乎有些不妥吧?”
微微拢起已退至一半的衣衫,却也只是让衣衫要掉不掉的挂在肩头。粉色的兜衣被掩去一大半,却还是让香肩大半的白皙肌肤被人窥窃去。
北弥韬眼中闪烁过不得人知的光芒,却片刻後恢复死一般的黑寂。
“我只是来看看你……你是否都准备好。”
话一出口北弥韬才惊觉他竟第一次任由自己的下意识引导他来到她的房内,立刻在脱口而出的话中扭转了几近暧昧的那些话语。
他的停顿让瑶姬略有所悟,未理会此刻大半裸露的肩头,款款走至北弥韬面前。
“没想到你如此关心云雨,云雨是否该感激涕零?”
放任衣衫一下子滑至手肘处,背部几乎整片裸露,瑶姬伸手抚向北弥韬的脸颊。
他被她眼中淡淡的笑意迷惑了,只瞧见她眼中倒影著的僵直身影。
他明明早已打定主意只将她当做一颗棋子,却在面对她的时候总会微微失神。
虽然她此刻衣衫半解,可在这醉仙居她看过了多少赤裸的女子,却没有一个能够让他像此刻一样竟动了欲念。
本意是想要挥开她的手,最後竟是抓著她双臂,让她的外衫最终滑落在地。未料到她只穿了一件兜衣,此刻只遮掩住了她起伏的酥xiōng而已。
“别试图诱惑我!”
暗抽一口气,北弥韬似是碰到了什麽脏东西一般的迅速放开瑶姬,向後退了几步。
瑶姬很满意自己带给他的影响,步步紧逼的走向北弥韬。
“这句话说的有些不妥吧,云雨本就是想歇息了,是你突然闯入,甚至还……”
看了一眼地上的外衫,瑶姬没有继续说下去。
任谁看到此刻这副模样的瑶姬都无法不被迷惑。只著了兜衣的她,将大半的肌肤任由他人观赏,甚至一脸无辜的看著地上的外衫。双手慢慢环抱住双臂,却只是让酥xiōng更为凸显。
北弥韬虽一直对她充满戒心,却也逃不过是一个男人,更何况他早已动了欲念。
被下半身的欲念控制了理智的他,冲上前将瑶姬一把抱起,有些粗鲁的将她丢放在床榻之上。
她笑的更深,嘴角扬起却充满了嘲讽,男人终不过是男人。
冷眼瞧著一直有些邪佞的冷意的北弥韬将她身上蔽体的兜衣和亵裤扯去,眼中带著欲望和痴迷的倒映著她一丝不挂的胴体。
“你还真是粗鲁呢。”
撑起身子,跪在床沿勾著男人的颈项,今夜这个男人必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瑶姬用自己的芊芊玉指慢慢解去北弥韬的腰带,抿著若有似无的笑意将他的衣衫一件件的褪去,直至他古铜色的xiōng膛与她裸裎相见。
北弥韬极尽所能想要集中自己的理智,却似乎是徒劳无功。眼前赤裸的女体不断的诱导出他从未有过的无边欲望,而那看似柔弱无骨的小手此刻正放置在他欲望的顶端轻轻抚触。
“何必挣扎,承认吧,你想要我的身子。”
贴在他的耳畔,瑶姬吐出温热的气息,柔软的红唇落在他的耳垂。
这无疑是让男人体内的欲兽完全清醒,而理智则被吞噬殆尽。
抓著她的双臂将她推倒在锦被之上,还未等她张口,他的吻已落下,封住了她似乎是要开口的红唇。
两片娇唇被有些粗暴的蹂躏,甚至灵巧的舌尖探入她的口中,极尽所能的吸吮著她口中的甜美滋味。
灼热的大掌也没有闲著,搓揉著两只柔软的玉蒲团儿,将顶端的蓓蕾勾引的为他绽放。已然绽放的蓓蕾突然被吞入饥饿欲兽的口中,湿热的舌尖轻舔著。
湿热的舌尖沿著蓓蕾又滑至平坦的小腹,甚至舔弄著她小巧的肚脐。
瑶姬至始至终都是面带笑意的看著,看著此刻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失去了之前的邪气,只剩下一般男人的欲望。
看著自己的双腿被他慢慢的分开抬起,看著自己早已被许多男人采折的花径再一次被他的欲望贯入,她只是漠然的呻吟著,勾引出他更多的欲火。
北弥韬很清楚此刻自己在做什麽,可他却无法停止下来,似是有什麽力量不断的牵引著他,让他无止尽的在身下的美丽女体上宣泄著几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欲望。
“咿呀……别……”
本有些恢复的神智再次被女子的呻吟打乱,一头载入了无边无际的交缠之中。
将趴在自己颈间的头颅勾起,将自己的唇瓣贴上他的薄唇,似是生涩的以舌尖轻触他的唇,结果却引来热烈的激吻。
抱著她的腰肢翻了个身,让她坐於他的欲望之上,而他则是靠在床头。大掌压著她的後脑勺,方便他可以吸吮著她口中的甜美。
这样子的姿势只是让那肿胀的欲望更加的深入,让瑶姬的双腿叉开被他的身子隔开,引得她绷直了身子,却无力的被他肆意的玩弄。
夜色更深,而房内两具交缠的身子却没有停止的迹象。
满室yín靡的气味,直至天明**啼男人才从早已昏睡的女体身上离开,翻身躺在一旁的空位上,不一会儿便随著女子一起入睡。
直等到满室只剩下平稳的吐息之声,突然男人身子的女子睁开了眼。
瑶姬小心翼翼的拿开放置在自己腰间的手,支起身子侧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北弥韬,露出了嘲讽的笑意。
她从不喜好用媚术勾引男人,因为那些男人早已前仆後继的为她做牛做马。
只是北弥韬不同,他的定力异於常人。几次三番她都能感觉到他已动情,却能够被他自己克制住。
唯有催动一些媚术,才能让他失去理智的最终沈迷於自己身下。
谁能想象,此刻毫无防备的熟睡於自己身边的男人,竟是武林中人人惧怕的北弥韬!
单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放置在他的xiōng膛之上。
“继续沈沦吧,你会为你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终有一日,她的毒蛊之痛会让他付出代价。
谁是谁的棋子,她将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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