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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问，月姬忽然笑了起来，笑得有些悲愤。
怎么回事？她的绪怎么忽然变了？
我正想着，月姬忽然看了过来，说道：“我忽然想起你当年说的，我们所虔诚敬拜他们根本就不在乎我们，从没有在乎过。”
我不禁一愣：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忽然我心头猛地一颤，惊声问道：“你是说你们所信奉的神灵？”
我记得之前的幻像中，月姬曾对风伯卿说，风族的灭亡是因为风族的人亵渎了鬼神，由此看来当时的荒原人类应该是相信鬼神，并且虔诚信奉着神灵的。
风伯卿也确实对月姬说过，虽然荒原的人类信封敬拜着鬼神，但是却没有神灵眷顾着他们。
月姬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难道他们的那个时代真的是神话时代，真的存在神灵？
我忽然又想起进入这里的地下宫殿之前所遇到的那四座巨石像，分别象征着仙，佛，鬼，人的四座巨石像。
“你看到了什么？真的有神灵吗？”我急忙问道。
她嘴角微微动了动，微微的冷笑了下，没有回答我。低头看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木灵两人，随即环顾四周。
“蝼蚁，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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