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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不断的落泪,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大夫说泽哥哥并未伤及要害,一口自左肩横至股间的伤口,虽看去狰狞、出血极多而现下十分虚弱,但只需好生调养,往后不成大患。
可他呢?
那时她瘫坐在外,娘亲哽咽说着,「大夫说,那腿没法子医……只能切去……」
她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眸。
怎幺可能?
怎幺可能会没法医?怎幺可能会只能切去?
她压根儿不敢信娘亲的话语,也不敢信大夫的话语。于是她扶着门樑缓缓起身,推开了娘亲制止的手,尽量放缓步伐进了房中。
他躺在榻上,以往总冷漠平静的面色却拧紧了眉头。
连睡都无法安稳,一见这景况,她忍不住泪掉的更兇。
左腿自膝下用木板和布条固定住,上头扎着数十根银针,而未被裹住、裸露在外的是深紫近黑的肤色。
娘亲哭着和她说的话,不停在脑中环绕着。
可当他痛到清醒后,第一句话却是对不起。
对不起什幺?他对不起了什幺?
是容家对不起他。
她跪在床榻旁望着他,视线被泪水浸的模糊,无止尽泛开的慌乱和酸涩让她觉得更冷了。
泽哥哥对她重要,难道他对她就不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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