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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定国公府后,容晔当晚在床榻上翻来覆去,如何也无法入眠。
然后在将近第二十次的翻身后,待在外间的凝香终于忍不住开口,「小姐,奴婢吩咐膳房準备碗酸枣仁粥可好?用了后凝心安神也才好早点休憩。要不小姐明日需早起,可如何是好?」
「莫折腾了,我晚些便会睏了。」容晔说,「你们早点休息吧,这时辰也没什幺好服侍的。」
凝香应声道谢后,方才离去。
容晔躺在床榻上,看着床架顶端的雕花,周遭一片宁静,却也完全无助于压抑她快节奏的心跳。
只是拉近彼此一点距离,她便如此欢喜到无以复加。
素罗说李启言画了幅她着女装的画卷。
脸上的笑意如何也压不下来,她忍不住伸手用掌心遮住笑弯如弦月的眼,却依然克制不了渗入肺腑的喜悦。心彷彿荡漾在水中,随波飘然。如此的不踏实,却又让她无法捨弃。
那日进宫的样貌,最终还是让他记得了。
他也是稍微有些中意她的吧?若非如此,怎可能仅一面之缘,却又作了幅以她为主的丹青呢?
她不会再以容骅的身分见他了,她在心中起誓。
她要的是夫妻的身分相濡以沫,能够正大光明的陪伴他,无论是难过、痛苦、欢喜,她都愿同他承担。
换我心,为君心,始知相忆深。
如同他八年前走入她的世界,向来强势霸道的她,也必然要让自己也走入他的人生。
一思及此,她终于笑着睡了。
隔日便是赏荷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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